各方云动

    李伯笑言,这又将事情巨细细说一遍,这便笑眯眯走了,独留下瑶儿辞音咂舌,李伯一手制龙术,着实可怕。

    出了天牢,李伯掏出几卷书笔,一一焚烧,却不烧尽,独留三两墨字,这又装回去。

    “王公公!”又见王公公前来,李伯笑言一声,打过招呼,又掏出字卷递予公公。

    “这是?”王公公瞧焚烧残卷不解,李伯笑言:“闻后宫那位,最喜辞赋,寻得一残卷,劳烦公公转交。”

    王公公一愣,深深望了眼李伯,见他面色如常,这便默不作声收了下,转头便走了。

    皇后得知瑶儿被打入大牢,急的不可奈何,却闻圣人气倒,这时不敢前去求情。

    便于这时,前去天牢看望的王公公急匆匆回来,询问瑶儿如何,公公直言非常凄苦,食不果腹,镣铐加身。

    皇后闻言担忧不已,王公公这便掏出残卷,递予皇后:“李君闻皇后娘娘喜词赋,这便送来。”

    皇后娘娘鱼小夏一脸气急:“都到这时了,李君怎得一点不着急,还送本宫画卷。”

    “若非他照看不周,怎会出这档子事?”

    一把结果,本欲撕扯,却闻烧味,明显是刚烧没多久,这便打开一看。

    却见其上三字:“桃花庵!”

    其后辞赋残缺不全,却字里行间不失逍遥意,当属千古词,鱼小夏抬头,目光闪烁不语。

    王公公站一旁,见她将辞赋收起,这又道:“随本宫去趟鱼家。”

    王公公称一句是,出去准备,一脸苦笑,他于圣人前递鞋子,实则为皇后之人。

    自个并不曾有坏意,亦不曾有谋权篡位之心,奈何李伯拿捏死他,但凡李伯前去圣人旁说句自个为皇后之人。

    他必死无疑,这也是为何,李伯交给自个画卷,他急匆匆回来,他不敢不给,皇后询问瑶儿情况。

    他也得站李伯一方,说句可怜至极,此事好像就那般,可其中却危险不断,唯有三面逢源,自个才能保命。

    他没了根,可从一个小太监到这步,也是个聪明至极的人,不然,早被抛尸乱葬岗了。

    皇后亦知李伯此举何意,无非是想让自个保下那俊才,他不会无故赠自己辞赋,且拿残词而来。

    这词显是李伯焚烧,意图简单,若给全词,若她拿此词面见圣人,瑶儿可保,她若不帮忙,那俊才必死。

    给自个残词,她若想保瑶儿,需得用这辞赋,若想得这全辞赋,需得保下那俊才。

    不用想,李伯吃定她,她定会保瑶儿,先帝阁中瑶儿言辞,也断然是李伯教的。

    便是故意激怒圣人,将瑶儿打入死牢,迫使她不得不出手,且还需快些出手。

    李伯这一局,谁也逃不得,没这辞赋,赢不了周,幽二国,赢不了就得丢失国土,大乾就得乱,想得辞赋,需得保下作词之人。

    皇后亦无法,她想救瑶儿,救大乾,就得被李伯牵着鼻子走。

    再说乐先生,桂先生,二人一路疾驰,入了京城,这便联系李伯,知入了大牢,二人不敢耽搁,这便动身。

    南阳学宫。

    二位先生拜访,学子并不认识,见二位风尘仆仆,直言寻找山长,这便通报。

    一会功夫,便来个白衫男子,气质儒雅,随和不凡,见是二人到访,这先生急忙拱手:

    “二位师兄,你们怎么入了京?”原是乐桂二位先生的师弟,名唤言长。

    这说着便亲迎入内,来往学子见山长亲迎,纷纷大惊,不知今日来了何人,需得山长这般厚待。

    入一竹阁,这才询问来意,乐先生无奈苦笑,“是我一子惹了祸,入了死牢。”

    桂先生显得直接:“言长,还需你帮忙,若不然,我那弟子危矣。”

    望二人一脸愁容,言先生顿感疑惑,到底是怎样一子,能使二位先生出山,直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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