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入死牢,一代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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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肉吃个留香,李伯便吩咐上路,这又钻入瑶儿马车,将圣人发怒一事讲个明白。

    罢了,又寻辞音辞旧二人,这一讲明,吓得辞音哆嗦,听个明白,若非自个乱教,瑶儿不做那等事,京城断不会派人来。

    入了大牢,有理无礼讲不明白,十匹马都拉不回出来,怕是要砍头,怎能不怕!

    辞旧却显淡定,想来对砍头二字缺些理解,李伯安慰莫要惧怕,他自有办法,一切按交代行事。

    马车这便晃晃悠悠入了京城,来往百姓见是皇驾,这又跪作两旁,辞旧打心眼不喜欢。

    瑶儿回京一事,世家百官亦纷纷知晓,各自禀报,不知讲些什么。

    入了宫门,那公公着袄等待,遥见马车而来,这便跪下见礼,到了这处,马车不得行进,瑶儿几人亦落马车下。

    “长公主,你惹祸了!”望四周无外人,那马上将军亦离去,公公这便苦笑。

    瑶儿心知,小声询问,却闻公公道:“圣人大怒,拍案斥责,怕是难啊!”

    望李伯上前,公公一脸无奈:“李君,长公主这般,李君难逃责任,今儿个有大祸。”

    李伯却是轻笑:“王公公,莫恼莫怕,圣人怒便怒。”这罢了,王公公无奈道:“李君向来明智,心有沟壑,怎得今时这般糊涂?”

    二人交情不浅,王公公这也担忧,以李伯智谋断不会发生这种事,今儿个不知怎得,不但发生,反而一脸无所谓。

    “圣人可有定论?”李伯笑问,王公公无奈道:“怎得没有,长公主着手下人,都得入牢嘞。”

    “既是如此,公公便口谕!”公公闻言,一脸无奈,这便喊了圣谕,一众将士袭来,个个缉拿。

    辞旧辞音不曾慌张,定是李伯提前交代,却是王公公多看了两眼,赞叹世间竟有这般俊男靓女。

    暗声可惜,押了走后,王公公望眼瑶儿,这便小声告诫:“圣人势砍那俊才脑袋,可随长公主一同来?”

    这话模棱两可,按理而言,王公公为圣人执首,怎得询问那俊才,且这般说辞,显然站于瑶儿一边。

    望瑶儿目光,李公公无奈:“长公主,如若押下之人中有这才子,公主不妨直说。”

    “今儿个圣人怒不可遏,若将这才子斩首,其余人尚有活路,如若枉死刀下冤了些。”

    瑶儿闻言望了眼李伯,李伯不曾指认,却笑言:“王公公,这话谁予你讲的?”

    王公公颇为尴尬,亦坦然道:“不满李君,是皇后娘娘。”

    这又盯李伯,李伯却是笑道:“王公公此言难住了我,长公主为君,我为臣,怎敢指认?”

    “那俊才何在,公公问问长公主吧!”这便罢了,站于一旁默不作声,王公公亦笑,也不做声。

    “父王怎得交代我?”瑶儿开口,她亦不曾说,那俊才是谁,转个话题询问。

    “圣人言,如若长公主至,去先帝阁见。”闻此一言,瑶儿便率先前去。

    李伯紧随,与王公公擦肩而过,二人对视一眼,眼含笑意默不作声。

    望二人远去,王公公叹声:“李君啊李君,论心思一道,真如圣人所言,滴水不漏!”

    罢了,他不曾跟随,绕了路直逼后宫之地,是去见谁,却是不知。

    先帝阁。

    于阁前止步,瑶儿面色为难,颇有惧怕,今儿个圣人定于自个算账,不死也得脱层皮。

    李伯却是笑言:“瑶儿,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走,大不了挨顿打。”

    瑶儿点头,毅然踏入阁中,映入眼帘,香火通明,牌位林立,于前蒲团,皆落座数人。

    却是皇家子嗣,今儿个齐到,其前圣人左右,各二人,穿金袍,面容棱角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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