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拿归案

    让他最恨,唯那一俊才,以他想来,瑶儿不谙世事,定是那才子设计,故意诱骗瑶儿,反咬一口这才酿下大祸。

    于他心中,那俊才必死无疑,长公主岂是你一贱民所能觊觎。

    皇后不曾搭话,事到如今自个也无法子,若要将瑶儿下嫁一才子,莫说圣人,便是她自个也不同意。

    若不下嫁,瑶儿一生名誉尽数毁掉,皇家脸面亦保不住,按圣人而言,一杀百了,可若有漏网之鱼,便坏了。

    不但被天下嗤笑,且安上一个皇室无礼,shā • rén 灭口,包庇瑶儿的罪名。

    这般想着,皇后道:“斟酌斟酌,不可鲁莽,凡事三思而行!”

    这便罢了,急匆匆去了后宫,圣人瘫坐塌上,气道:“瑶儿啊瑶儿,你怎能做出这种事?”

    “多事之秋,添乱啊!”

    女子节操比命重,皇宫更甚,瑶儿此举,于圣人眼中,害了她自个,亦害了所有人。

    古道之上,唯见信使而来,李伯面露担忧,一步错,步步错,他需得斟酌,不可走错一步。

    若不然,自个殒命不说,辞旧与乐先生,桂先生,这些将士一同,也断然随他共赴黄泉,

    “全军听令,放慢脚步,不可过急!”这又下令,询问信使一切正常,这便喝道:

    “若皇城来人,不可反抗,凡是反抗者,杀无赦!”这便下了死令,护送将士个个不解。

    李伯今儿个端的不正常啊,一会快一会慢,这又不让反抗,不知是何道理。

    落了马,歇了脚,生火做饭,于此时瑶儿揭开车帘,一脸泪痕走了下来。

    李伯面露愧疚,却亦言道:“瑶儿,实属下策,若如成事,需得如此啊!”

    辞旧这又下车,倒是神采奕奕,李伯却是告诫:“辞旧,今日过后,瑶儿便是你的妻子,不可辜负于她!”

    瑶儿脸色一红,辞旧一脸认真:“辞旧晓得!”李伯点头,将皇朝来人一事讲过,瑶儿本欲询问,李伯却言一切有他。

    辞音而来,拉过瑶儿询问如何:“太疼了!”瑶儿眼泪汪汪,瞧辞旧熬药,不禁气道:

    “他一动不动,累死个我,又痛又要动,着实气人!”这便气说,辞音掩嘴偷笑:“那么多次,都是你再动啊?”

    唯见瑶儿一脸尴尬,辞音笑言:“你真是厉害!”瑶儿这才小声:“开始痛,后来舒服,便多试两次,很好玩,我喜欢!”

    辞音嘿笑个不停,狐眼弯弯,魅惑不已,亦言道:“当然舒服好玩,那宫女不曾骗你。”

    这边二女偷笑谈论过程,那边辞旧熬药,一脸睿智,的确舒爽,不过自个不沉迷,仍旧想着瑶儿一双玉腿,软乎乎的屁股。

    若是桂先生教授自个医术,他定的拿瑶儿当标本,好好研究研究,瑶儿完美的身子,便是为医道而生。

    也亏的瑶儿不知其想法,不然今儿个打不死他,都得算他八字生的硬。

    该干的都干了,不该干的也干了,来来去去,就盯着个医术不放手,该说不说,辞旧对医一道,却也上心。

    若桂先生得知他这般想法,不知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一碗苦药入喉,还不曾放碗,这便听马蹄阵阵,明晃大刀,黑甲将士而来。

    “奉圣人口谕,捉拿长公主回京,抵抗者,杀无赦!”

    这一言落,长刀出鞘,喝声:“尽数捉拿,不可放过一人!”这才不曾动作。

    唯见瑶儿旁,一将军抽的一把陌刀,喝言:“放肆,尔敢!”

    唯见将军这般,将士纷纷起身,陌刀横置,将瑶儿几人护于身后,他们效忠并非圣人,而为长公主。

    说句难听的,圣人死活与他等无关,谁敢捉拿长公主,便是与他等为敌。

    “你敢阻拦?”马上将军喝过一声,陌刀将军五大三粗,闷声闷气,这便喝道:“你敢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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