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计害三贤

    “我一时不查,不曾想瑶儿与辞旧误煮云山草,这便发觉,早已迟也!”

    乐先生和桂先生怎会不知云山草,那是欲望之物,若误食断然全身燥热,沉伦欲望不可自拔。

    这又一瞧,顿觉坏了,但见其上写之:“四周暗探纷纷察觉,我虽斩其五,却逃其一,却是圣人之手。”

    这意思便是跑的那一个,是圣人手下的探子,他抓不到,那探子回去,圣人断然知晓此事。

    二人之信有些出入,并不一致,却意思相同,正是这信件不同,才让二人信了。

    这又言:“我也无法,却只能请你们想个法子。”到了这处,信上几滴墨水,想来是李伯书写时,沉思片刻导致。

    又言:“我倒有一计!”这几滴墨水巧妙无比,原是让二人赶往京城,搭救辞旧与瑶儿。

    若直接这般写,二人断然怀疑,怕是他故意引诱二人出山,这几滴墨,虽黑,却意味深长。

    便是说,这可不是我引诱你们,这是我思来想去,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只能这样。

    二人交换信封,意思大差不差,桂先生的书信并无墨水,且尚不曾干透,想来是先给乐先生写,这才给桂先生写。

    “照和啊照和,你个混账东西!”桂先生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事一出,将他们架在火堆烤。

    如今没有选择权利,他们只得入京,周转人脉,只求救得辞旧一命。

    二人来不及思索,这便锁了大门,贴了外出有事,私塾休息的牌子,马不停蹄赶往京城。

    却与这边,李伯算好时间,这便喝道:“全速前进,不可拖延时间,拖延者,斩之!”

    却是人精,不管如何,断不能让乐桂二位先生追上,不然,此事只可败不可成。

    京城。

    “报,十万火急,十万火急!”遥见大旗招展,皇令在手,守城将士急忙开的城门。

    这将士边跑边收旗,到城门出,已不见十万火急的样,慢腾腾入了城,只奔皇宫而去。

    与皇宫前抬头看天,这时已经下朝,百官皆不再皇城,这又竖起大旗,禁卫军大喝止步。

    这将士却不勒马,直冲而去,只喝十万火急,绕是个人精,端的奸猾。

    却见这幅模样,禁卫军头领也不敢阻拦,直得侧身让他进,皇令在手,此人他也识得,时常侍奉长公主左右,做不得假。

    这便入了皇宫,落了马卷了旗,脚下法力流转,只奔帝宫。

    于宫前被人拦住,却也正常,你便再十万火急,也不可这般面见圣人。

    是个公公,询问来意,将士直言长公主,公公不敢怠慢,急忙接过书信拿了进去。

    那将士以告急为由,转身就走,公公也没当回事,便让他走了,出宫牵马跑路一气呵成,丝毫不显拖泥带水。

    将士这便走,那公公亦不敢耽搁,这就入了宫中,于其中,亭台楼阁高低间,小桥流水十万春。

    晤那正屋,这便禀报,闻长公主来信,却也通行,这入了内,红毯铺地,古画墨香,金铜青灯燃燃灭,宫女添油各司其职。

    过镂空木拱门便到了地,唯见一塌中置,旁陈书籍无数,前玉案一副,燃香悠悠飘转,顿安宁。

    塌上半躺一人,着九爪龙袍一身,面容棱角分明,两鬓斑白,双目而苍,不怒自威,却是龙威迫人。

    此人唤凤言之,正是这大乾之主,万民之圣。

    “陛下,十万火急!”公公这便跪地,呈上书信,又言道:“长公主书信。”

    “哦?”便放了手中书籍,端坐身子,颇有不喜:“半月不归,今儿来信作甚?”

    唯见圣人不悦,公公这便笑道:“陛下,长公主想来是观察民情,便耽搁些时日。”

    “观民?”圣人冷哼一声,这便斥道:“若是这般便好了,想来是疯玩,惹了祸,这便着信于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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