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独独把我孙家当外人对待?

    你们早就做出抉择,现在才通知我?

    咋?

    怕我孙家抢了你们两家的风头?

    张绍祺微微一笑,安慰道:“孙伯父不必介怀早与晚,没有区别,现在还在筹备阶段,立功的机会还在后边呢。”

    孙新闷哼一声,转移话题:“先不说立功不立功的事儿,你先解决徐太平这个麻烦再说吧,我有预感,他不死,咱们会很被动。”

    张绍祺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眼神瞬间凶狠,爆发出强烈的杀意:“徐太平!我会把他千刀万剐!亲手!”

    孙新闻言,皱着眉头追问:“准备好了?”

    “嗯。”

    “需要帮忙吗?”

    “张家人还没死绝,杀个三流境捕头绰绰有余。”

    “那你小心点。”

    孙新心里乱糟糟的,不愿再劝,象征性地叮嘱一句,送张绍祺离开。

    张绍祺离开孙家。

    出城直奔双雁山而去。

    第二天又悄然返回颖阴城。

    六月二十四。

    上午。

    徐太平在捕快班修炼。

    忽然听到张长安急匆匆的脚步声。

    立刻睁开眼睛。

    轻声道:“进。”

    到门口,刚学会敲门的张长安正准备敲门,听到徐太平的声音,连忙推门而入,焦急道:“大人,坏了!”

    “哦?齐云寨搞事情?”

    “您都知道了?”

    “呵呵,他们也就那么点伎俩。”

    张长安听到这话,立刻放松,由衷地赞道:“大人不愧是断案如神的神捕,有料敌先机之能。”

    徐太平摆摆手,打断张长安的马匹:“说说,齐云寨干了什么?”

    “他们倾巢而出下山劫掠,不但把附近村落劫掠一空,更劫掠了数支商队。”

    “还有吗?”

    “没了。”

    “就这?”徐太平有点失望。

    但很快摇摇头:“不对,绝对不止这些动作。”

    说到这里,转身面对张长安,目光炯炯地逼视张长安:“我问你,有人报案吗?”

    “有,当然有,幸存的百姓和商队掌柜老板都跑到判官府甚至太守府报案去了,很乱,还,还引起了一些百姓的围观。”

    徐太平来了兴致,坐直身体:“齐云寨的人什么时候动的手?”

    “昨天傍晚时分。”

    “这些报案的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一大早。”

    “被劫掠的村子有shā • rén 吗?”

    “这个……好像没听说有惨案。”

    “被劫掠的商队是谁家的?”

    “好像是……明家的。”

    徐太平听到这里,哈哈大笑。

    张长安愕然:“大人?您,您为何发笑?”

    徐太平听到张长安的问题,笑得更开心:“我笑那齐啸云少智无谋,竟然使用这么拙劣的手段,简直可笑。”

    “这,这很拙劣吗?”

    “哼哼,不用想,他们肯定还会散播谣言,制造恐慌,败坏我的名声,甚至逼几位主管把我交给齐云寨换取齐云寨罢手。”

    张长安听到这里,只觉得毛骨悚然。

    这手段,真阴狠。

    谁碰上谁头疼。

    偏偏还没有破解之道。

    除非真能以雷霆之势把齐云寨连根拔起。

    不过。

    这位小大人好像早就算到了这一切。

    这心思,当真可怕。

    既然算到了齐云寨的招数,还这么淡定放松,那必然有了应对之策。

    倒是不用替小大人担心。

    张长安松了口气,却又见徐太平脸色微变,急忙问:“大人,可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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