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保正

    想到这里。

    眼里故意闪过一丝忧虑之色,然后才哈哈笑道:“曹保正果然是个有心人,好,那本捕头就不客气了。”

    说完,大步走到门口:“曹保正,去你家看看。”

    曹新松了口气:“徐爷,请。”

    徐太平却又朝郑博文摆头:“你带人守在这里,没有本捕头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出此地,不惜一切代价保证王姑娘的安全。”

    郑博文郑重点头:“徐爷您放心,小人就是死,也要守住这里。”

    徐太平这才骑着马跟上曹新。

    曹新家很大。

    像个庄园。

    占地有七八亩的样子,白墙灰瓦,绿树环绕,环境很好。

    门口还有一排八根拴马桩。

    更有两个家丁在门口守着。

    很是气派。

    只这一个庄园,就够大半个村子的人居住。

    现在更是可以住下全村人。

    进门。

    里面更豪华。

    一排排房舍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比县衙还大气。

    徐太平心里暗骂。

    玛德。

    这保正当得比县太爷还舒服。

    连过两道门。

    进入客厅。

    曹新殷切地帮徐太平拉椅子:“徐爷您请坐,小人这就安排拙荆杀鸡。”

    徐太平皱眉:“这不好吧?”

    “哎,皇帝还不差饿兵呢,怎能让徐爷您饿着肚子办案?”

    “那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曹新一边倒茶一边问:“徐爷,您这次来,要查哪个案子?”

    徐太平轻笑一声:“去年那桩。”

    “啊?”

    “怎么?”

    “过去这么久,一直没有消息,小人还以为再没人管了呢。”

    “怎么可能没人管?县里一直在秘密察访,有了新线索,才让我这个新捕头跑这一趟。”

    “有线索了?”曹新猛地站起:“徐爷,真的?”

    “爱信不信。”

    “什么线索?”

    “这能说?”徐太平撇撇嘴,直接转移话题:“那个王瑞娘怎么回事?”

    曹新愣了一下:“徐爷,什么怎么回事?”

    徐太平冷笑:“别装傻,她说她爹死前那晚上跟你一块喝酒并发生了争执,可有此事?”

    “有。”

    “为什么争吵?”

    “这……”

    “说!”

    “哎,说起来也是亦庄陈年旧案,简单点讲,就是为了这个保正之位,当年,他爹把保正之位传给小人,他一直怀恨在心,多次要小人退位,小人也是不愿意,就一直推诿安抚,那天晚上又因为这事儿吵了一架,谁知道……”

    徐太平眯起眼睛:“就这?”

    曹新苦笑:“徐爷,就这?保正虽然不是什么正经官吏,可在村里那也是了不得的存在,谁也想当,您看小人这大院子,满简阳,有几家?”

    徐太平呵呵一笑:“这倒也是,只是,你这也太巧了。”

    “确实巧,那大头怪横行吕左乡好几十年,还是第一次到小王村作案,唉,我那兄弟也是可怜。”

    “确定是大头怪作案?”

    “确实,我那大侄女亲眼所见。”

    “那得立案。”

    “啊?徐爷,不用了吧?”

    “不,必须立案,本捕头可不能对这种性质恶劣的谋杀事件视而不见。”

    曹新眯起眼睛,盯住徐太平看了几秒钟。

    忽然起身:“徐爷,稍等。”

    直奔里间。

    片刻后,捧着一个小盒子出来,放在徐太平面前:“徐爷,小王村实在经不起哪怕一丁点折腾了,求您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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