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

    难道就是为了过来看看萧蘅母子,顺道接受一下萧蘅的奚落,顺顺道将他的舌头割了?

    但是魏长明不敢问,因为傅砚辞的神情已经不大好看了。

    他嚅嗫:“没、没什么,来痛打落水狗也是应该的。”

    “嗤。”傅砚辞不屑。

    他还没有空闲到想要亲自来看这两个微不足道的落水狗,只是——

    只是有人躲了他好多日。

    今早听司珏说,瞧见侯府的马车停在了宫门外,才改了出宫的方向。

    程玺和程京鹤出行骑马,侯府会用马车的,除了程京妤不会有别人。

    自从那夜客栈之后,京都流言纷纷的,都说程京妤一夜未归是在西陇街有艳遇。

    可从未听说她近来出门。

    有的人发完酒疯就忘事,金银轩和合作似乎也被她那顿酒忘了个精光。

    傅砚辞头一次遇到这种翻脸无情的人,想来瞧瞧她出门要做什么。

    让魏长明换了当值的狱卒,是为了防止程京妤真的大开杀戒。

    他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蓝帕子。

    定情信物?

    是有可能,但是却不可能是程京妤的。

    这帕子的年纪估计比她小不了多少,上头都已经有些被藏了许久旧痕。

    程京妤今天痛下杀手,应当为的是她娘。

    走出大狱,日头正好。

    司珏看着他的脸色,问道:“文勋太子说邀殿下明日去长崎河岸跑马,帖子还放在府里呢,殿下去不去给回复一声?”

    司珏这几日都不敢惹自家主子。

    看上去四平八稳,似乎什么事儿都没有,公事上也殚尽竭虑。

    但是却时常去金银轩,泡一壶茶一坐就是一整日。

    五殿下喊他去蹴鞠他不去,文勋太子叫他去游湖也不去。

    整个人有些怪怪的平静。

    今日倒是好不容易出门了,可是刚才对萧蘅的狠劲,让司珏觉得自己的脑袋别在裤腰上。

    不敢惹,一点都不敢惹。

    还是劝殿下出去散散心的好,他若是不出去,在府里总有一天会闷坏的。

    傅砚辞没回应这个问题,只说:“将我们手上搜集到的郁氏历年私吞贡银的证据,萧蘅曾经在犯过的三桩人命案的受害者,全都放出来,闹到萧圣高面前去。”

    !!!

    司珏揣测:“令他们罪加一等么?”

    “要他们死的再快一点。”傅砚辞冷眼将他一扫:“你说聂文勋约着去跑马?”

    没想到他的话题能转换的如此迅速,还没从前一句的震慑中回神,司珏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那不知道公主遗失了一方重要手帕,是不是会亲自来长崎取呢?”

    呦呦鹿鸣:

    傅砚辞:去找个鱼钩,等鱼来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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