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

    真是疯的不轻。

    她将傅砚辞得罪成那样,还想化干戈为玉帛?

    做梦!

    她站在原地冷笑一声,而后才转身离开。

    背角处,披着大氅的傅砚辞脸色病态难看。

    亲卫司珏在一旁忧心道:“这位郡主,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要跟唐未央抢殿下?

    打赌?

    十五日?

    还真把他家殿下当猴耍呢。

    他家殿下什么时候如此抢手了。

    一个两个都来他面前做戏。

    傅砚辞闷咳两声,声音嘶哑:“你说程京妤这戏,是唱给谁看?”

    半个时辰前在他面前惺惺作态,委屈巴巴说要帮他。

    这会儿又对唐未央色厉急言,耀武扬威,显然是不改往日脾性。

    自己贸然来这及笄礼,看来果真打乱了前世一些走向。

    不过有一点,程京妤只是在耍手段而已。

    她从前对唐未央就未有好脸色,现下他不在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人还是那个人。

    “主子,这程郡主生性多有善变,自然不可信,唐姑娘也....心思叵测,您都要当心。”

    傅砚辞轻哂:“盯紧唐未央与傅砚墨的动静,掌控即可,不必干涉。”

    他怎么会不知道唐未央的私心,从一开始陪在他身边治病,便是带着目的而来。

    前世他蛰伏布局,等到成亲前夜才撕破脸,逼得唐未央自尽,在父皇面前赢回信任。

    他受的苦难种种,可都有唐未央一份。

    既然程京妤要横插进来,他倒要看看她们谁玩死谁。

    司珏应下,又问:“主子,五日后冬狩,您这个身子,要参加吗?”

    “去。”

    前世他因体弱未参加比赛,遭到好一番讥讽。

    重来一次,身上的毒知道怎么解,只等解药送达。

    人人都等着看他出丑,那便要他们看清楚他是怎么赢的!

    只因他庶出,所以要被处处针对,被下毒迫害,一副身子折腾成这样。

    还要来西楚为质。

    傅砚墨是嫡出,处处压他一头。

    更是装着兄弟情深,让他以为是真心。

    前世来了西楚,都是隐忍不拔,既然重来,自然是要肆意张扬。

    “是,您让属下找的一灯大师,已经有消息了,解药应当三日后就能送到。”

    司珏奇怪,那一灯大师,世间奇才,可少有人能找到。

    可主子却准确说出了个地名,让他派人去,果然找到了。

    主子莫不是神了不成?

    总之今日,不论是那程京妤还是他家殿下,都怪怪的。

    更怪的是,他们刚回到府里,就收到程京妤送来的一颗涣元丹。

    涣元丹药到病除,是极其珍贵的风寒用药。

    司珏暗暗乍舌:“里边真的没有掺毒吗?”

    送到傅砚辞面前,他只淡淡打量一眼。

    联想到程京妤对唐未央说的话,傅砚辞露出讽刺:“她还真是不予余力要唱这场戏。”

    “可惜了。”

    “我没空陪她玩儿。”

    司珏大气不敢出,因为主子虽然在笑,看着却像想shā • rén 。

    涣元丹被送回程京妤手上,她一筹莫展:“难不成真得罪狠了,连我给的药都不肯要?”

    春华在一边为难:“我觉得傅殿下是疑心里头有毒吧,毕竟是您送的药。”

    说完又觉得自己打击人,找补:“不过五日后冬狩,您不是要替他挡掉比赛吗,他定然能感受到郡主的诚意的。”

    提到冬狩,程京妤还是有些担心的。

    介时变故众多。

    她想了想,嘱咐春华:“你去准备几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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