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从来都不是叫出来的

    牧南震惊当场。

    这等教义,说出来怎这般让人难为情?

    但细细琢磨之下,又怎能让人不奉为真理?

    “这么说,所有人光天化日的,在干教义?”

    “在执行教义!”贺兰缺怒吼着纠正道:“一切的谜底,就在春临园!”

    牧南不明觉厉。

    “春临园里有什么?是把所有人当成炉鼎?”

    贺兰缺的脸更红了:“里面有……里面有个阵法!我一人力有不逮,需要一个帮手。也正因为此,才找上了牧兄。”

    牧南似有所思,转而问道:“现在你我,可能应付的了?”

    “可以,但我更想知道那股气息是何人散发而出的!”

    牧南灵机一动:“夜探春临园!”

    “春临园十二个时辰从不间歇,人来人往,白天和晚上并没有什么区别。”贺兰缺看了一眼牧南,接着说道:“我们可以再去探索一番,揭开谜底!”

    牧南:“现在?”

    “现在!”

    贺兰缺补充说道:“见机行事,里面没有大修,都是小修,不过炼气期和筑基期罢了。但阵法有些殊异,万勿打草惊蛇。”

    ……

    春临园不远。

    与客栈不过是几里之遥。

    也说不上什么高端大气,倒是装修上别有风趣。

    粉色墙体,红粉大门。

    硕大的红杏树掩盖着门脸,一支杏花怯懦的伸出半个枝条。

    像迎客似的。

    门外,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人,在对过往的教徒一一拱手。

    也有从园内满足出来的人,面色蜡黄。

    想来,刚刚被采补完。

    牧南与贺兰缺在门口不远张望半天,隐隐发现内有灵力嘈杂,且那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便来自园内。

    想来,须进门探求究竟。

    在门外看不出所以然。

    “贺兰兄,如何进门?”

    贺兰缺指了指远处在侧门排队的人群,说道:

    “牧兄,进入春临园并没有什么特别,尤其是你我这等年轻男子,更会畅通无阻,连排队都不用。只需记得自称是春神教教徒便可。”

    牧南知道,像他们这等体格,正是采补的最好时候。

    想必,春临园也会为其开特殊通道。

    “走!”

    “见机行事!”贺兰缺说罢,先一步来到中年男子身前,道:“春生道爷,我与远方表弟,是来聆听春神的教诲的!”

    春生瞟了一眼牧南,开口问道:“你表弟也是外地人?”

    贺兰缺假意惊讶:“春生道爷果然好眼力,我表弟确实是外地人,但他对咱春神教可是极为仰慕的,才听我说咱教义,就拉着我急匆匆赶来。”

    牧南怕他越说越离谱,慌忙拱手:“道爷明察,我乃外地人士,特慕名来春临园。”

    “哦,欢迎欢迎,两位请进!”春生此时倒像是一个小贩,虚情假意的热心,对着门内喊道:“坤字三号房!坤字四号房!”

    “来咯!”

    随着话音,一个类似店小二却穿着道袍的干瘦少年从门内跳跃而出。

    引着牧南和贺兰缺向内走去。

    春临园名字中有一个园字,实际上和园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全部是清一色的窄小房间。

    散发着刺鼻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牧南恍惚间来到了hóng • dēng • qū ,似寻花问柳。

    “表哥,你来过了?”

    贺兰缺又红了脸:“表弟见笑了,是来过一次。”

    店小二一听二人对话,对贺兰缺说道:“既然来过了,就自行去四号房,其他规矩我和你表弟讲讲。”

    贺兰缺对牧南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直接奔着坤字四号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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