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孤家寡人了

    不世之功……

    眯着眼睛打量着营门外的袁守仁身侧,左手边一个看着就是赵丙一样的牛角大力士,右边是一位两条腿都像是豹腿一样的短刀甲士。

    不世之功很是诱人,但也要有命拿还得有命花啊。

    这莽夫,不知道跟谁学会了这么一张嘴皮子,差点将道爷给说心动了,好险,好险。

    “袁贼不讲道义,我虽不惧那小儿的本事,但是身侧有二妖掠阵,若是以多打少,我怕是回不来了。”

    张桂芳笑眯眯的看着孟尝,既然提出了设想,这莽夫应当有了想法。

    “怕甚?他有队友,咱们也有,还是六个。”孟尝胸膛拍得砰砰响。

    “这,以多欺少,于理不合,不妥,不妥。”

    “我的张道爷啊,对付这种助妖为虐的妖人,你讲什么道义。张将军,不是我说你,您看看侯爷,我们这是向侯爷学习。”

    “这样,张将军你实在顾虑的话,待会儿我先出阵,那小贼定不是对手,肯定会让两支妖孽助战。”

    “这就是他们先不讲道义了,这时候您暗中偷袭,落魂之术不要客气,直接一击毙命,免得这黄口小儿日后再来狂吠。”

    张桂芳听着有几分道理,心中跃跃欲试,但嘴上却依然倔强。

    “唉,为了给诸位公子报仇,实非我愿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孟尝翻了个白眼,张桂芳就是这口嫌体直的傲娇性格,不够干脆,李靖他们,自己只是开了开了一个头,人家不仅参与还发散思维一起制订计划,合该你这老实人以后被人欺负。

    崇应鸾的仇,一个袁守义远远不够,如果不把袁福通气的三尸暴跳,崇侯虎不会顺心意,自己心里也一直忘不了那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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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守仁有些有气无力,连叫了十几天,那个杀了二弟的小贼也不见出来。

    扪心自问,他也没有多恨这个小贼,二弟死了,自己不就少了个竞争对手?

    其他兄弟文不成武不就的,哪有资格和自己争,这北海,不,这北疆未来的共主最终也只能落在他的头上。

    想起此事,袁守仁有些开心,刚准备笑出来,想起这不是在自己的营帐,咳嗽了一声,重新调整状态准备继续开骂。

    “兀那小贼,你……”

    “呸,手下败将,当时要不是你逃得够快,小爷早就让你兄弟二人共赴黄泉去了,饶你不死却不知感恩,还在这里狺狺狂吠。”

    孟尝给守门的赵丙递了个眼色,赵丙心领神会的打开了营门。

    袁守仁见状立刻大喜,终于等出来了,要不是父侯下了死令,非要让自己在这里衅敌,他也不想当着诸多人的面犹如泼妇骂街。

    “哼,来将可通姓名?”

    “崇城大营,崇应鸾将军麾下校尉,乃翁孟尝是也。”

    袁守仁神情倨傲,原来只是一小小校尉。

    “前一番是不知你底细,被你偷袭得手,你主将崇应鸾都给我们杀了,你一个无主之魂又安敢在本公子面前猖狂。”

    说话间,袁守仁立刻打马上前,手中长刀捭阖,直奔孟尝上身而去。

    孟尝也不啰嗦,横斧立马,手中斧钺自下而上挥舞,根本瞧不上这只会使阴招伤人的东西。

    “铿”的一声,两兵交触,长刀竟被脱手击飞,袁守仁虎口发麻,低头一看,却是两手手心鲜血淋漓,虎口被巨力直接震裂。

    眼见孟尝得势不饶人,袁守仁来不及勒马返身,急的立刻弃马滚地,从袖中放出一条赤红小蛇,蛇口正对着孟尝飞去。

    本是想给孟尝来一个出其不意,却没能料到袁守仁连一招都接不住,原先设计的后手偷袭转变成被动断后。

    孟尝也不敢贸然追击,侧头躲过蛇口喷出的毒液,举起斧钺对着蛇头就是一斧开山斩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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