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斩

    原来是左翼这边也泛起红光,警觉的张桂芳立刻将目光转移到了左翼这边。

    失去关注的右翼方面军立刻被敌人作为重点突破口打开了缺口。

    两员叛军小将不显山不露水的突然摸到马全的身边,打头的小将嘴中喷出烈焰黑雾,一时不察的马全眼前一黑,下意识闭上了双眼。

    另外一位趁势从袖中放出一只鸳鸯大小的巨蜂,巨蜂飞出后立刻对着马全脖子上就是一刺。

    马全倒在地上痛不欲生,丧失了战斗力,而后被赶上钱来的喷火小将一枪穿心,可怜一生征战无人知,一枪下去,一位威震崇城的名甲就此殒命。

    战况发生太快了,马全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周边的甲士也没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来,只能看到兀自瞪大着双眼,口鼻鲜血直流的马全校尉倒在了地上。

    “不好。”

    等张桂芳反应过来,重新调转目光时,马全已然没了性命,两员小将则耀武扬威的割了马全的首级,哈哈大笑着打马转身,似是在讨论下一刀拿谁祭旗。

    恨恨的捏着指决,瞄了好几次,距离太远,只能叹气一声,就此作罢。

    崇侯虎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透了一下这两员小将的家底,便移过头,默算着什么。

    正是袁福通的长子和次子,袁守仁、袁守义。

    回归本阵二袁先是得意洋洋的在袁福通好生表了一番功,随即接过新的军令,带着袁福通仅有的一千骑兵往左翼直奔待命的五千联军骑兵而来。

    好家伙,这是要以少打多,仗着自己的奇怪本事,准备强行吃下一支成建制的联军骑兵了。

    此刻的崇侯虎有些轻笑,若是几天前的孟尝,他此刻会毫不犹豫打旗让左翼骑兵后撤,可现在嘛,不能说孟尝非常克制这二人,动起手绝对会让两个狼崽子大吃一惊。

    “左翼骑兵出击!”

    旗语传来,校尉得令后立刻调转起队列,向突袭而来的骑兵队发起冲锋。

    迎面打头的正是孟尝。

    许是看见孟尝骑着宝马,腰间挂着诸多兵刃,二袁对视了一样,知道孟尝的不凡,就算不是名甲,手里也定然与其他甲士不同,准备像对付马全一样,拿孟尝故技重施一次。

    两军接战,骑兵对冲是异常惨烈的事情,基本都是两败俱伤,一般情况下都会侧一个角度,或者空出一个身位。两军相交之时也是转瞬即逝的时间。

    一口烈焰伴随黑烟袭来,看见过马全的惨状,哪怕心里有所准备,孟尝还是自然反应下,闭上了双眼,同时捂住了赤兔的双眼,旁边伺机而动的袁守仁面色一喜,好机会。

    巨蜂再次出现,细长的尾刺瞄着脖子就扎了下来,而就在这时,孟尝背上居然突然长出两道身影,拔出马背上的双戟,先是一戟荡开了尾刺,后一戟带着开山之力紧随而至,将巨蜂劈成了两半。

    二袁脸上的惊讶之色还没来得及露出,另外一侧的孟尝已经掏出长枪,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直接在袁守义来不及应对的瞬间,穿心而过。

    你怎么杀的马全,我就怎么还回来。

    等骑兵交错之后,孟尝也睁开了双眼,在叛军骑兵眼中就是,眼看自家少将军喷了一团火,然后火中就冲出来一位三头六臂的妖怪,一枪捅穿了自家二将军,凶神恶煞得朝他们逼近。

    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勒紧了缰绳,还没来的及等坐骑返身,就惊得落下马来,给后方的叛军骑兵踩成了肉泥。

    孟尝也是趁此机会,一路开凿,后方骑兵紧随。

    “bā • jiǔ 玄功?阐教门人?”袁福通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威风凛凛,如入无人之境的孟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联军里绝对不可能会存在阐教的门人。

    袁福通从惊惧中回过神来,立刻从怀里拿出一枚海螺向里面诉说着,然后用耳朵贴近,听着里面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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