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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悦着实无法,只好在侍女的搀扶下起身,走到偏殿更换衣裳。

    就在南宫悦更换衣裳的同时,肖洛白随即坐在墨笙歌的身边,小声地和墨笙歌讨论起来。

    “本王差点以为,本王与和敬公主的此番表演,注定是逃脱不了的。没想到和敬公主反应迅速,一下将矛头转接给了继后,让继后不得不上场表演节目,本王着实佩服啊。”

    肖洛白带着些许惊讶的语气,向墨笙歌说出了关于他的惊讶。当然,肖洛白说这些话的时候,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说与了墨笙歌听。

    肖洛白或许不并了解墨笙歌,他或许并不知道,墨笙歌对南宫悦和墨笙箫母女两人的恨意有多深,才会想将这两人赶尽杀绝。

    墨笙歌听完肖洛白的话后,低头思索了一阵,小声地回答着肖洛白的话。

    “王爷谬赞了,本公主身为华夏尊贵的嫡出长公主,王爷是华夏与本公主同样尊贵的摄政王,哪儿有尊贵的人,给客人表演节目的道理?华娘娘同本公主和王爷不一样了,华娘娘的皇后身份,说得好听一点,是继室的身份。而稍微说难听一点,不过是妾室抬为的国母身份。说到底的话,华娘娘不过还是一个妾室的身份。由此看来,让华娘娘给贵客表演歌舞,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墨笙歌的这一波分析,让肖洛白敬佩不已,小小年纪竟会有如此远见。

    墨笙歌不愧是富察皇后当年拼尽全力所诞下的嫡长女,不管是远见,还是卓识,皆有富察皇后当年的模样。

    肖洛白刚准备开口和墨笙歌说话,只见南宫悦已然换好了衣裳,踏上了九州清宴的大门,走进了大殿,站在大殿的中央。

    墨笙歌瞧见南宫悦已然准备好,连忙在蕴竹和念桃的搀扶下起身,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让乐伎给南宫悦进行伴奏。

    乐伎仿佛明白了墨笙歌的意思,随即拨动手中乐器的琴弦,为南宫悦精心准备的一舞伴起奏来。

    墨笙歌看着南宫悦手足无措的样子,面带着一抹如罂粟花一般的笑意,坐在她的座位之上,眼中带着不少的挑衅意味。

    只要南宫悦在这宴会之上出丑,墨笙歌看南宫悦还在墨空若的面前怎么收场。

    南宫悦多年未曾跳舞,有些舞蹈动作她早已忘却了不少,对于她来说,的确有些强人所难了。

    南宫悦有些牵强地跟随着乐伎的伴奏,勉强地舞动着自己的身影,让在场的众人能看清她的舞姿。

    当南宫悦舞动着自己的身影时,在场的众人几乎是面露难色。

    沈慕辰和云华容看到南宫悦如此勉强的表情后,总算是明白了,肖洛白和墨笙歌两人,为何要针对着南宫悦了。

    南宫悦的一曲闭后,云华容有些玩味地看着墨笙歌,思索一阵以后,决定逗逗墨笙歌这个小女孩,开口说着话。

    “本公主在云国曾听闻,华夏的华皇贵妃娘娘,哦,不对,应该称呼为皇后娘娘了,她的舞蹈是天下女子的表率,今日亲临现场一见,却不过尔尔。不知华夏的皇上,就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人物,能够让我们一睹为快了吗?这样算下来的话,华夏的皇帝岂不是怠慢了贵客?”

    云华容的此番言语,不仅是在逗弄墨笙歌这个比她小四岁的小姑娘,更是在明里暗里讽刺南宫悦的不行。

    墨笙歌明显听出了,云华容此次的来者不善。墨笙歌不会为南宫悦分辨什么,但牵扯到了墨空若,那是墨笙歌不能容忍的。

    墨笙歌露出如罂粟花一般的笑意,面对着不怀好意的云华容,拿起桌子上的酒盏,借着身旁肖洛白的力站起身。

    “惠国公主这是说哪里话,华娘娘虽多年未曾一舞,今日正是因为惠国公主和南安王的到来,华娘娘重视二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华娘娘才献上这么一舞,博二位贵客一笑,哪里是我们华夏不重视二位贵客的道理?二位贵客就当是,看个表演博一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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