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恨而死

    “皇上不是前些日子才和臣妾说,这些日子朝政忙,没空陪臣妾吗?怎么皇上今日反倒有空,到臣妾的宫中内小坐?”

    墨笙箫一边询问着男人,一边转身坐上了一旁的贵妃榻上,吃着桌上的果盘,双眼看向了男人。

    男人哪里听不出,这是墨笙箫的玩笑话?男人转过身面对墨笙箫,一步一步地走向墨笙箫,嘴角带着一抹浅笑。

    “皇后莫非不知,朕这些日子一直在干什么吗?前朝的余孽,除了石壁里的那位,唯有皇后一人。皇后若非早早嫁与朕,朕早早对皇后心有所属,朕或许早早将皇后与那些余孽给一起处理了。”

    男人一边和墨笙箫说着话,一边走进墨笙箫,捏着墨笙箫的下巴,强迫让墨笙箫抬起头,和他的双眼对视。

    男人早已看不惯先帝的所作所为,在确认自己的羽翼渐丰后,携手那些奸臣们,一起起兵让先帝禅位于他。

    墨笙箫对宫中的那些伎俩熟记于心,即使她的内心有些害怕,仍然伪装成风淡云轻的样子,随即面带笑容,看着男人。

    “皇上的此番言语,让臣妾觉得,皇上此次是大获全胜啊。皇上如今大获全胜,着实该问候故人。石壁里的那位故人,可是一直在等着皇上呢。”

    墨笙箫敢如此肯定,男人愿意去见墨笙歌最后一面,不过是念着,他与墨笙歌是少时夫妻,着实该送她一程。

    不出墨笙箫所料,男人没有拒绝她提出的提议,牵着她的手,前往石壁,问候故人。

    惨遭捆在柱子上的墨笙歌,耳朵听出了脚步声,心中便已猜到,此次前来的,不止是墨笙箫一个人,那个男人跟着她一起来了。

    男人用眼神示意着宫人,让宫人松开捆在墨笙歌双眼和嘴上的束缚,让墨笙歌先适应一下强烈的光线。

    在解开束缚之后,墨笙歌微微睁开眼睛,适应了火把带给她的光后,那双微微睁开的眼睛,终于能正常的查看周围的事物。

    在看清来人之后,墨笙歌的唇角,勾起一抹不知名的笑意。她当是谁呢,原来是当今的皇上——上宫少天。

    若不是借着她外祖家的势力,将她的父皇从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上拉下马,哪会轮到他上宫少天登上如今的九五之尊?

    男人看着如今的墨笙歌,即便是沦为阶下囚,还如此地桀骜不驯,刺红了他的双眼。

    “不愧是前朝的嫡公主,即便是沦为这阶下囚,仍然能保持这桀骜不驯的状态。朕给你一条活路,只要你愿意当朕的奴婢,朕就给你一条活路。”

    墨笙歌养尊处优惯了,怎么可能会答应上官少天如此无理的要求?她宁愿受尽折磨地死去,也不愿如此卑微的活着。

    墨笙歌冷笑一声,双眼丝毫不胆怯地看着上官少天,让上官少天一字一句地听清楚。

    “皇上与我等罪妇是少时夫妻,皇上莫非忘了,我等罪妇的性格?我墨笙歌向来尊贵,绝不为奴。”

    墨笙歌的这一番话,成功地激怒了原本情绪稳定的上官少天。要说上官少天无情,可墨笙歌到底与他是少时夫妻,他难免对她动了恻隐之心,只是将她绑在这里,没有下令将她给杀死。

    上官少天存心留墨笙歌一命,墨笙歌却不领这份情。墨笙歌恶狠狠地看着,在她面前挽着手的这对“有情人”,试图将他们的样子记在心中。

    上官少天终究狠下心,让宫人在柱子的周围倒上柴油。上官少天拿起一旁的火把,点燃柱子四周的柴油,带着墨笙箫转身离开石壁。

    “上官少天、墨笙箫,我墨笙歌若有来世,上天入地,定要你们这对男女生不如死!”

    墨笙歌强忍着火烧地刺痛感,说完了她留在这世间的最后一句话。四周的浓烟,向墨笙歌扑面而来,呛得墨笙歌喘不过气来,刹那间让墨笙歌落下了最后一口气。

    在大殿里与上官少天对峙的肖洛白,得到墨笙歌去世消息后,瞬间放下了武器,不再与上官少天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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