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有那么重要吗?

    刚缓口气,婆婆交给她一个艰巨任务。

    婆婆说她打算成立一支白活儿队伍,队伍算上她婆婆暂且有三名成员,她二弟算临时编外成员。

    婆婆说她若二胡拉的好,会有银子得,挺心动的。

    钱秋佳回屋取来二胡,去后院练习。

    她一出屋子,瞧见二弟妹拽着二弟往屋里走。

    二弟死死拽住门把头,不进屋。

    “你们俩干啥呐?一天天不让人消停。”江清然喝口茶的功夫,瞧见苏玉行两口子在暗自较劲儿。

    “娘,我们俩闹着玩呢。”苏玉行抢先钱肉肉一步开口。

    他总不好与他娘说,败家娘子为了十两银子,回屋脱他裤子睡觉吧?他丢不起那个人。

    “有那个时间跟老二媳妇去山上捡捡柴。”江清然去柴房背上原身的筐,镰刀放在筐里。

    钱肉肉松开苏玉行,去柴房取了个筐,紧跟江清然步伐。

    苏玉行不情愿一起往身上走。

    他磨磨蹭蹭走在最后,嘴角叼根狗尾巴草,边走边瞧。

    路上听着他娘主动与村民打招呼,村民们一脸错愕的表情,吓得四散逃开乐出了声。

    江清然从未像现在这般挫败,与村民们拉进关系道路且长。

    她来到山脚下,瞧见有几个孩子有说有笑的在挖野菜,看到她来拿起筐往家跑。

    哈哈哈哈哈哈

    苏玉行没心没肺笑着,娘也太逗了吧?真是笑死他。

    “好笑吗?”江清然阴沉一张脸问。

    苏玉行收起笑容道:“不好笑、不好笑。”

    “娘别往心中去,那帮孩子不知好赖。”

    江清然头疼,她顺着山底往上爬。

    地上青草悠悠,林间虫儿在鸣叫,好不惬意。

    树木一棵接一棵,一眼望不到头。

    无边无际的绿色照在她们头上,为她们遮阴,挡住刺眼的光芒。

    “娘,前边好多野菜诶。”钱肉肉走在最前面,半山腰处好多野菜,有野苋菜、扫帚苗、马齿苋、桑芽头。

    四种野菜,江清然有幸全认识。

    “可惜了,能看不能摘,不然用桑椹泡酒卖也是好的。”江清然惋惜道。

    这片山除了山脚下和深山随意采摘外,其余只可大饱眼福,因为有主。

    她也是动了摘的心,才搜索原身记忆,得知不可摘。

    不能摘,她来山上干啥?浪费时间。

    江清然转身想下身,抬起左腿不知被什么东西撞倒,摔了个狗吃屎。

    身下也不知有啥,软乎乎的,硌疼慌。

    “娘,没事吧?”钱肉肉上前搀扶江清然起来,苏玉行背靠树,双手环胸幸灾乐祸。

    江清然从地上爬起来,身下有个浑身雪白的兔子。

    “娘,是兔子诶,咱有肉吃了。”钱肉肉高呼。

    被撞晕的兔子一听自己即将被人宰割,用尽全身力气迫使自己从昏迷状态苏醒过来。

    它站起来,一副防备状态。

    今日它拼尽这条命,也与人类来个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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