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奴

    几人惊愕,阿疤轻声说:“龙哥,吞金可是要死人的!”

    “听黑子说,阿呆饿急时经常吃石子。很明显他的身体异于常人。如果他吞金无事,等着排出,我们再收集起来,到时大家出去都能过上好日子。”

    阿肥有些顾虑,“可是龙哥,偷金是死罪,为这死的人还少吗?咱们冒这险值得吗?”

    阿龙目光锐利,“人为财死,我们受了这么多苦,难道不想过上好日子?再者,阿呆是傻子,万一事发,大家一起把事推到他的头上,定能脱身。”

    大家点头同意,阿肥鼓掌道:“龙哥英明,捡了一块宝!”

    阿龙白了他一眼,“由你负责每日淘他的大便,把金子收集起来。”

    阿肥一听脸顿时绿了。众人窃笑,阿龙又吩咐黑子,“先少喂他一点,循序渐进,莫一口撑死了胖子。”

    日复一日,洞中不知四季变幻。不知不觉,阿呆已长得魁梧健硕,干起活来虎虎生风。可他依旧呆滞如旧,像一具肉型机器,无欲无言,任人摆布。

    这日,大黑又悄悄叫住阿龙,“龙哥,我每日喂他食金,分量不少,都看着他吞下,可是我们的收获为什么那么少?”

    阿龙眉头一皱,“我也有些疑惑,难道这个怪胎能把黄金都消化了?”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阿肥搞的鬼?”

    “这阿肥胆小怕事,按理不会做出格的事。明日你给阿呆加大金量。”

    入夜,阿肥睡得正熟,梦中美人入怀,刚要亲近,忽然被人蒙住脑袋,一顿暴揍。黑灯瞎火,他无力挣扎,只能喘息痛吟,几只眼睛目露凶光,想要将他生吞活剥。

    “你好大的胆子,敢吞大家的金子?”大黑恶狠狠道。

    “和他废什么话,拉进矿洞砸死,就说洞顶坍塌,出事了!”阿疤上前拽住他的衣领。

    阿肥吓得灵魂出窍,连声告饶,“兄弟们,我每天细细检查他的粪便,连一个金渣都不放过,更不敢私吞啊!”

    阿龙分开众人,凑得很近,仿佛要用眼神压榨出他心底的秘密,“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要想单飞,可别怪兄弟们心狠手辣!”

    他示意放开阿肥,“我相信他没有干出格的事。不过你要将金子藏好,如果弄丢了一样死路一条!”

    这日夜静时,忽然火把通明,大批黑衣人鱼贯而入,将熟睡之人拽起来,顺便赏上几脚,然后蹲在自己的铺位。

    为首之人一声断喝,“这些天金子产量骤减,家主震怒,怀疑有人偷金,所有人所有角落都要检查。”

    阿龙等人吓得魂不附体,瑟瑟发抖。几人铺位被翻了个底朝天,轮到阿呆时,他动也未动,被人连抽几个耳光。阿肥赶紧告饶,“爷,手下留情,他是个傻子!”

    黑衣人恶狠狠与之对视,阿呆眼神空洞,毫无感知。“真是个傻子!”众黑衣人悻悻而去。

    阿龙长出一口气,问阿肥:“你小子把宝贝藏哪了?”

    阿肥冲着阿呆铺位下努嘴,众人释然,阿疤感慨道:“阿呆还成了我们的挡箭牌,大家要对他好点啊!”

    一晃数年过去,金城风光依旧,沈家雄霸一方,财势不减当年。沈蓝公子已成年,儒雅风流,引无数少女魂牵梦绕。员外悉心栽培,请来名师教导,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风调雨顺,芒果丰收,城内一片忙碌景象。又逢沈公子大婚,与飞花岛主嫡女喜结良缘,门当户对,天作之合,沈府宾客盈门,欢天喜地。

    人逢喜事精神爽,员外畅饮几杯至微醺。又见儿媳如花似玉,纤手呈上美酒,乐乎,又连饮三杯,竟然醉倒。

    夜半三更,员外醒来,枕边不见夫人,他头痛欲裂,连声呼喊,只见珠帘一挑,庭章迈步而入。

    “快叫丫环来伺候,老夫要渴死了!”

    庭章笑道:“不需要什么下人,弟是亲自来伺候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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