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确实是需要好好教训了。」

    张嘉文已经猜到这一巴掌是为什么会落在自己脸上了,他看着他的表情冷笑了一声。

    张柳岭看着他脸上的冷笑,突然对着不远处的大管家说:「把人给我提去祠堂,既然他父母教育不好,那就去祠堂让列祖列宗好好教训。」.

    大管家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听到他的吩咐,立马走了上来。

    张家还是讲个辈分的,长者如父,他张嘉文若是以上犯下,何况是一巴掌呢。

    张嘉文说:「二叔,人还没出张家呢?你就这样迫不及待的护着呢?」

    张柳岭面色冰凉的看着他,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话半分。

    大管家到张嘉文面前,低声说:「嘉文,你二叔既然这样吩咐,那就自己去祠堂吧。」

    这个张家,他张嘉文永远都是在他父亲张其成跟张柳岭的地下压着,张嘉文还真不会自讨苦吃,反抗。

    对于大管家的话,他从沙发上直接起来,对着张柳岭说了一句:「二叔,不用你说,我会自己去的,既然是您对我的教诲,我怎么会不听呢。」

    于是,下一秒,他自己朝着后院祠堂走去。

    在他走去后,大管家还站在那,张柳岭吩咐了一句:「今天晚上我不说出来,谁都不许让他出来,哪怕是他父母。」

    大管家迟疑了几秒,便回答:「好……的。」

    张柳岭在管教张嘉文的事情上,有绝对的权威,哪怕他只是他的侄子。

    张嘉文在祠堂跪着,跪了两个小时后,这件事情自然是被许云禾知道了,爱子心切的许云禾立马上楼去找张其成,告诉她嘉文被柳岭罚跪祠堂的这件事情。

    张其成在房间听到这句话后,皱眉朝着许云禾看着:「罚祠堂?」

    许云禾着急的说:「是啊,听说还被打了一巴掌。」

    平时柳岭是很少动嘉文的,张其成皱眉:「这是闹出什么事了?」

    「听说是嘉文去了江月的房间闹了一通,说了些什么,惹怒了柳岭那边。」

    许云禾在心里想,虽然嘉文跟那人解除了关系,可人还没出张家,柳岭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当然许云禾这些话没有说出来,而张其成自然能够从她的脸上脸色看出来。

    他低声说:「柳岭既然是他二叔,那就是如父了,打他罚他都是应该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

    许云禾还想说什么,张其成直接打断她的话:「好了,别说了,就这样。」

    许云禾心里对儿子是无比的心疼,曾经住在他新房里的人,到如今倒成了他闯一下房门,就要被罚跪祠堂受罚的人。

    许云禾看着张其成没再说话。

    张其成在祠堂被罚了整整一个晚上,到第二天早上七点才从祠堂出来,他从祠堂出来后,双腿都是瘸的。

    张家的佣人视线全都看向他,张嘉文只眉目冷厉,任由那些佣人盯着自己。

    那可是实打实的一整晚啊,因为张柳岭没有给他任何耍花招的机会,把大管家派去了祠堂那边守着。

    他跪了多久,大管家便在那边守了多久。

    江月这边自然也听说了张嘉文罚跪的事情,是早上醒来的时候,听张家的佣人在她房门口偷偷议论听到的。

    不过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嘉文回到房间后,许云禾过去,自然是相当的心疼,还拿着药膏给他涂擦着,一边涂擦,她还一边低声说:「嘉文,你跟她关系都断了,你还去惹她作什么,既然已经断了关系,就不要再进那张门了,现如今你也知道江家那边是个什么情

    况,你二叔对她啊,宝贝的很,家里每天可都是医生不断进她房门,你奶奶生病都没这个排场。」

    张嘉文对于她的话要听不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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