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小太太,小太太您放过我,我求求您了。」

    那佣人说着朝着她爬了过去,甚至还抱住了她的双腿,声音里全是哀求:「我真的赔不起那个东西啊。」

    江月可不会给她半分的同情跟放过,只是冷声吩咐:「给我顶好,给我顶整整两个小时,要是你不顶,这东西碎了我就说是你打碎的,你照样难逃赔偿,倒不如听我的话,好好照做,说不定机会还多一点,你自己做选择。」

    佣人在听到她这句话后,趴在她脚边沉默了几秒,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将那花瓶顶在了脑袋上。

    那花瓶极细,落在她脑袋上后,摇摇晃晃的立在那。

    佣人不敢乱动,颤栗着身子在那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江月坐在那就像是在看人耍杂技一般,笑着说:「给我把花瓶顶好,现在可才过半分钟。」

    那佣人满头大汗,眼睛盯着她不敢有半分的大动作。

    就这样,一分钟,两分钟,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的时候,时间才到半个小时,那佣人显然就已经开始体力不支了,那个瓷瓶在她脑袋上摇摇欲坠,她盯着江月:「小太太,饶了我,饶了我,求求您。」

    那佣人的声音,是打心里的恐惧。

    正当那佣人说话时,她头顶的瓷瓶只晃的更加厉害,随时就会从她脑袋上滑落下来,那佣人已经无法用腿软来形容了,这样的情况她根本坚持不了两个小时,只有半分多钟头,她整个人突然朝着地下重重摔了下去。

    而就在她摔下去的瞬间,那个瓷瓶也随即重重摔倒在地,瓷瓶的碎片飞溅,江月当即从沙发上起来,站在那瞪大眼睛,手捂着嘴唇,眼睛盯着地下那摔的稀碎的瓷瓶,在那大声叫喊着:「天啊!奶奶的瓷瓶,你居然打碎了奶奶的瓷瓶!」

    那佣人摔在地下后还根本没回过神来,她盯着地下那碎了一地的古董瓶子,她眼睛里也闪过几分恐惧。

    她盯着地下的一切。

    接着,她抬脸去看江月。

    江月看着她:「你看着***什么?」她说完,下一秒,她的手指着地下:「你打碎的,这个瓷瓶是你打碎在地下的,你不知道吗?」

    那佣人差点要吓晕过去,她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子,眼睛充满绝望的看着那堆碎屑。她嘴里低低念叨着:「怎么办,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江月眼睛里全是看好戏的笑意,她笑着说:「我现在就去告诉奶奶。」

    她说完这句话就要走,而就在她要走的瞬间,那佣人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江月的双腿,她在那大叫着:「小太太,求您不要去告诉夫人,您要知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您饶过我这一命——」

    那佣人根本不敢再瞒下去,她哭着说:「那碗绿豆汤是张先生要我端给您的!那个孩子本身就是死胎在您的肚子里,张先生为了您的健康打掉的。」

    江月听到这句话,低眸看向脚下的那个佣人,她问:「什么死胎?」

    那个佣人在她阴冷的视线下,回答:「孩子发育到两个月的时候,胎心就停了,无法再在您肚子里生存下去,所以张先生才会吩咐我做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没有要害您的孩子啊!」

    江月怎么会相信这样的事情,她觉得这个佣人完全是在胡编乱造,这个孩子怎么可能是个死胎,她当时还问了医生,明明那个医生说一切都好。

    那佣人哭着说:「我说的千真万确,没有半句谎言。」

    江月不会相信的,她不会相信这个佣人说的一句话,虽然她对着这个孩子没有特别的喜欢,但也不是这种任由被人如此解决的人,她知道张柳岭是怕这个孩子给他在张家带来麻烦,所以他才会下狠手杀害。

    这

    些话肯定也是这个佣人听从他的话说出来的。

    「你想骗我?你在撒谎!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根本不可能是你说的那样,是不是他让你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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