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乱

    久违的一句哥哥,却让张柳岭想到的是她在嘉文面前那甜腻娇媚且嗲的声音,她同样也用这样的称呼唤着她。

    他太阳穴两侧青筋暴起,他狠狠的问着:「你到底有几个让你这样称呼的人?嗯?」

    他手掐着她的脖子,江月仰着,满面红霞,仿佛任由他宰割小羔羊:「只有你一个。」

    他手掐着的越用力,她的情绪就越发高涨,她泛着粉红的指尖攀住他颈,继续讨饶:「只有你。」

    「真的只有我吗?」

    「真的只有你。」

    「那你是怎么喊嘉文的?」

    她的手还是掐着她脖子,不松开,江月已经浑身憋红。

    「这两个字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出来。」

    她颤颤巍巍:「我不乱喊了,我知道,我只用来喊你。」

    张柳岭的手终于从她脖子上移开,接着脸埋在她身上。

    张柳岭抱住她那具雪白身体的手,用力到勒在她腰上,勒出了红痕,让她的皮肤充血,呈现异样的红。

    而她的发覆盖住了她赤裸的后背,如此狂乱。

    在一切结束后,江月在他身上久久都没回过神来,两人的手依旧在相互紧扣着,而张柳岭抱着她也没有松开。

    不知道他抱着她多久,江月在他耳边轻轻喘着气,她鼻尖上都是薄汗,轻声说了一句:「好喜欢。」

    张柳岭听到她这句喜欢,没有回应,他的脸埋在她全是两人身上汗的颈脖处,在他平静下来后,他终于松开了她的手,接着他在她耳边说着:「记得吃药。」

    他如此轻贱着她。

    江月在他耳边嗯了一声。

    「下次不许再出现到施念面前,记住了吗?」

    江月的脸还在颈窝处,她还是嗯了一声。

    张柳岭想到这里,眼眸处的墨色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