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没有被记录下来的故事5

    梅冷冷一笑。“过来就为了告诉我这个?”

    同事把包打开,从里面取出几支药剂。“哎我这个与你分享商机的嘛,现在这玩意市场稀缺得很,价格那更是一个天价数字啊,你看,我六你四怎么样?”

    “你忘记师傅是怎么教导我们的吗?师弟。”

    “那老头子早已入土了,他说过的话也早成为过去了,什么医者仁心?仁心? 仁心能当饭吃吗?师姐,你是不知道我靠这玩意儿过得有多滋润…”

    “啪一”

    师弟捂着脸,有些害怕地盯着眼前这个杀气十足的师姐,脸上的手掌印倒也不疼,但是…”师姐,我可没吸啊,你,你不要误会…”

    “我在乎你吸不吸?我在乎你的良心有没有丢!”

    梅暴力地把把桌上的药剂全打翻在地,一步步地逼向师弟,那家伙后退中踩到药剂液体,脚底一滑摔在地上。

    梅把工作证亮取下来,指着上面的盖章。”我本来是个废物女人,父亲为了大事远走他乡十多年,母亲下身瘫痪,我痛恨男人,痛恨黑暗,是师傅拯救了我,他保我上专门的院校,又把他的知识与经验全教授给我,是他开始了我新的明天!而你!”她举起了右手。“不配以师傅的弟子身份活着。”

    一声惨叫过后,一切总归安静。

    梅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整了整衣领,正要去卫生间洗个午时,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传来:“说得不错。”

    梅愣了一下,慢慢地转过身来,借助太阳光看清那老人的面貌,手中的拐杖还散发着寒气。那老人慈祥地笑了一下。“不愧是我女儿。”

    “没想到在这种场合能够见到你…爸。”梅看到了父亲空下去的右裤腿, 眼睛一酸。

    “这么多年了,把事儿都忙完了,可算回家歇一趟了。”父亲有些迟缓地站了起来。“来,让爸爸看看你长高了没有…”

    梅扑了上去,轻轻地抱住他的父亲,用无数责备他的话掩盖自己止不住的哭声。

    “好了好了,我走的时候你哭,我来的时候你还哭。”父亲抚摸着她,流下了藏了十多年的眼泪。

    浑身扎着绷带,只露个头的克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推着轮椅离开了黑暗的角落,向旁边还在等着看病的人借了一只笔,开始艰难地在绷带上写起来。“哇牛啊,兄弟,要不要我给你拿张纸?”克里摇头拒绝了它。

    “一,我拯救这里的平民与我荣誉加身并不冲突,我不能离开这里,这里是个死胡同,只能进不能出。”

    二,神职尚未出现,只能依靠些武器,但子弹的作用貌似不高,应集中于重火力或爆炸物上。”

    “三,不能依靠黑会,目前能用的只有巡局,其他局的力量均已削弱或撤离。”胳膊上地方不够了,那就写腿上。

    “四,为了我的那群兄弟们,我必须胜利。若我遭遇不测,请把这些上交议会或直接给大总领。”

    克里把笔还给了那个人,然后忍着剧痛解开了身上写着字的绷带,把它塞进

    自己轮椅后装着的衣服的兜里后,穿上了衣服,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慢慢地离开了这里。

    他看见了医院门口卖煎饼的小哥,朝他打了个招呼,在咽下煎饼的第二口后, 他便冲对方塞了个赞。一手艺不错。”

    “那当然,祖传酱汁喽。”

    “兄弟,我向你打听个事儿哈,你知道咱们这儿有狼人出没吗?”

    “当然知道了,特别是那天早上,院里得起码躺着有bā • jiǔ 个那畜生的尸体, 现在咱们儿这儿网上全传疯了,喏,就这张圈。”小哥冲他展示了一下那张图。

    “你看这医院里,现在还全是火药留下的黑痕呢。”

    克里惊了,他用一种鉴别宝贝似的眼神瞅了这圈半天后,仍旧有点不相信。”“这,这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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