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背个梯子就进去了!

    齐原说完,中断了通讯。

    正在沐浴的锦璃,听到这,心中一阵失落。

    两人的交流,急匆匆,并没有太多言语。

    “轩辕禁到衣冠禁,相隔十万里……”

    这么短的时间,怎么过得去?

    即便是无上皇者,也未能做到。

    在锦璃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景象之中,齐原又变得模糊起来,披着一层面纱。

    “齐原,伱到底是怎样的人?”

    锦璃呢喃,不过很快,她将这种愁绪消散。

    齐原是怎样的人重要吗?

    至少,两人是很好的笔友,未曾见面的好友。

    锦璃沐浴完,亲自给自己穿戴整齐。

    她不喜欢宫女伺候,谁知其中,有没有丞相司马庭埋下的奸细?

    她回到凤鸾殿,端坐在琉璃皇座上,上面摆放着厚厚的奏折。

    她夜色渐深,她拿起奏折开始批阅。

    不时,她秀眉紧蹙,纤纤玉手写着什么。

    “南方战事要紧,战象族也参战了……”

    “三日后,南丰国太子将来皇都?”

    锦璃扶着额头,感觉到头痛。

    如今的南乾国,就好像一大坨肥肉,遭人觊觎。

    南丰国太子前来,打的是什么心思,锦璃最清楚不过。

    她看着奏折,一时间格外头疼。

    她想到了齐原,唯有和齐原聊天,才能抛弃身份,抛弃身上的责任。

    当然,她也明白,她既然享受了锦衣玉食,成为了南乾国的女皇,就应该肩负起南乾这苍生。

    “来人,前去藏书阁,把有关轩辕禁的记载全部找来。”锦璃想到了什么,吩咐旁边的侍女。

    “诺。”侍女退下,锦璃继续批阅奏折。

    ……

    大将军府,位于青衣巷,曾经大将军还活着的时候,一时风光无两,门庭若市。

    如今,却门可罗雀。

    此时,大将军府之中,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此人身躯宽大,昻藏七尺,蓄着胡须,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额头中间似乎有些凹陷。

    他是南乾国的权相,司马庭!

    他看着大将军的遗孀,缓缓说道:“秦夫人,你的伤势不要紧吧?”

    秦姨看着司马庭,眼中欲喷出怒火:“司马庭!”

    她大喊一声,脸色更加苍白。

    她的伤势,因谁而来,最清楚不过。

    司马庭竟然还敢过来。

    司马庭并未动怒,平静说道:“秦夫人,如今大局已定,你为何还要执迷不悟?

    跟着那女娃,有何前途?”

    “你敢对女皇不敬!”秦姨愤怒。

    若不是被人偷袭,身受重伤,以她顶级王者的实力,司马庭也不敢在她面前这般说话。

    司马庭瞥了秦姨一眼,眼神中闪过不屑神色:“一介女流之辈,当初若不是老夫,她何德何能居大位?

    当初登基之日,她竟然能够平地摔,这便是上天的征兆,她德不配位。

    而她执掌南乾十载,如今南乾内忧外患,如果没有老夫,恐怕早就国将不国了。

    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在那个位子上了。”

    秦姨听到这,内心又愤怒,又有些悲哀。

    锦璃是她看着长大的。

    锦璃已经很努力了,可惜,对于帝皇权术,始终无法精深,无法将满朝文武,玩弄于鼓掌之中。

    她不是一个精于帝皇权术的女皇,但绝对算得上勤政为民的好皇帝。

    有时候,秦姨甚至觉得,如果锦璃没有当上女皇,而是一位普通的公主,那该多好。

    可惜,既然手握玉玺,那么便不能退,不能不争。

    不争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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