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的人,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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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从原装作看不见、听不着。

    他只蹲下去,把那乌拉赫给捆得更紧了。

    萧东兮便把气尽皆撒到彩云墨身上:“我在,他就休想在这棋盘上——翻手云、覆手雨。”

    “你算老几?拦得住我掀桌??”

    彩云墨很诚实,她继续请萧东兮离开:“拦不住——恭送仙子!”

    萧东兮冷哼一声:“我何时说过要走?是他们碍着我听戏了——得滚出去!”

    那白脸男马上接话:“对——我们这就都滚出去……”

    彩云墨依旧很谦卑:“既然他们碍着仙子眼了,敢请替仙子将他们收拾干净了——莫脏了仙子的手……”

    “那行,你抹脖子吧!”萧东兮毫不客气地打断彩云墨,“我看你也挺碍眼的。”

    彩云墨水袖轻扬,拱手一礼:“奴家死何足惜,恨只闻仙子前尘旧事,不能歌九州浩瀚来者。”

    彩云墨情真意切,不似作伪;但她寸步不移,只紧守大门——依旧摆出“仙子尽管走,白袍众必须留”的姿态。

    萧东兮折扇一收:“既如此,那我就先从燕国主那收回点利息吧——七太保……”

    萧东兮话到,历从原人到——他闪身向前,铁胆红缨如山倒,砸彩云墨!

    彩云墨不闪不避,双手水袖化潮涌,涤荡历从原枪势,然后,便要以长蛇般的水袖,去缠绕历从原的铁胆红缨。

    历从原眼露惊奇之色——此八境巅峰,有点东西。

    历从原气贯铁胆红缨,化砸为抖——枪势便由力转巧,撩水袖,连刺彩云墨。

    彩云墨以水袖卸枪威,身形疾退,口中却是唱起了曲:“赤旗一片关头回,两岸三郡送粮来。”

    曲罢,彩云墨身前突兀地出现了五道身影,皆手持大锤,猛砸历从原。

    “回来!”萧东兮的提醒来得非常及时。

    萧东兮声到,历从原枪到——他舍了追击彩云墨,一枪横扫五锤,然后借力跃回了萧东兮身旁。

    历从原忙稳住气息,定睛一看,对方还是熟人——竟是燕国主的近卫之一,人称“打铁五锤”。

    他们的锤,打的不是铁;打的是“镔铁族”的“铁”。

    当年北收幽云之战,历从原曾与其并肩作战,知其深浅。

    “村长,我可能顶不住。”历从原跟了萧东兮多年,不玩虚的。

    “五个练体的八境,有点东西。”萧东兮从怀中掏出一瓶丹药,递给历从原,示意他退后休息。

    历从原并不矫情,他接过药瓶,依言而退,坐回正在那看戏的杨从嘉身旁,服药调息。

    “现在还让我走吗?”萧东兮轻摇折扇,向着那“打铁五锤”走去。

    彩云墨从“打铁五锤”身后闪出,依旧是“仙子尽管走,白袍众必须留”的样子。

    “拦得住,也让我走?”萧东兮奇道。

    “仙子在,月渊万年。”彩云墨情真意切,“此为奴家来此之前,国主耳提面命。”

    萧东兮冷哼一声:“若我不在,则神将化骨,月渊成灰?”

    彩云墨笑而不答,只请萧东兮离场。

    而那“打铁五锤”则盯着白袍众目露凶光,只待萧东兮离场,便……

    见萧东兮沉吟不语,那些白袍众已面如死灰。

    随着这五个炼体八境的出现,此前表现叼炸天的神将历从原,被他们一击即退。

    就连嚣张得不得了的仙子萧东兮,似乎也开始在收敛。

    那么,他们的命运……

    白脸青年赶紧调转跪姿,朝着彩云墨膝行几步:“新月楼与燕国本是同盟,求美女菩萨大发慈悲,把我们当个屁放了……”

    彩云墨手指白采莲:“她已经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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