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异梦好几天

    她试图和他谈话,但每一次他看向她的眼神都透着一抹克制。

    他在克制自己不去对她进行责怪。

    “Mom,你怎么不去跳舞啊?”

    宫葵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蹦蹦跳跳地跑到时小念面前,拉着她的裙子问道,时小念淡淡一笑,弯下腰抹去她脸上的汗水,“你别玩得太疯,都一头的汗了。”

    “我好开心呀。”宫葵拉着她的手道,“Mom,你去跳舞吧,你去和Dad跳舞,我看到他在那边。”

    宫葵用力地攥着她往另一边走去。

    草坪上,宫欧坐在离人群不远的一张白色圆桌前,他就像一个异类,这里每个人都穿着华丽,连她都不得不换上裙子来迎接客人,只有宫欧穿着一身灰色的家居服,脚上趿着拖鞋,像是刚从卧室里走出来的一样,一双黑眸冷冷地看着跳舞的人群。

    “Mom,去跳呀去跳呀,我去找Holy玩。”

    宫葵把时小念推着往前走去。

    时小念无奈地往前走去,还没有走近,跳过舞的宫彧端着一杯香槟朝宫欧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来,没有注意到时小念的存在,开口便道,“你和小念怎么回事?”

    两人坐在那里全都背对着时小念。

    “……”

    闻言,时小念僵硬地站在那里,这时候再走向前气氛就显怪异了,她只好在灌木丛旁站定,假装在看别人跳舞。

    “没什么。”

    欢乐的乐声中,宫欧的声音显得冰冷不合群。

    明明这几天习惯了听到宫欧这样的声音,时小念的心口却还是被刺了一下,她望着宫欧的身影。

    “哥不是傻子,我看得出来。”宫彧坐在那里抿了一口香槟说道,“别因为我迁怒小念,她都是为了你。”

    “我知道。”

    宫欧冷冷地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时小念是为了他。

    “知道你还那样?”宫彧蹙起眉看向自己的弟弟。

    宫欧冷着脸,一双黑眸只冷漠地望着在草地上起舞的人,“她是我女人,她的错就是我的错,我不能容忍自己犯错!”

    “宫欧,这件事怪不到小念的身上,她只是那样一说,并没有绑着我非要我回来不可。”宫彧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回来,是我的决定,与小念无关。如果你为此向她闹情绪,我会对她感到愧疚。”

    “……”

    “我已经欠了她弟弟的,再不想欠她的。”宫彧说道,双眸凝重地看着宫欧。

    “你会死么?”

    宫欧坐在那里忽然问道,一双眼睛仍是不看宫彧。

    听到这话,时小念站在不远处一震。

    宫彧坐在那里笑了笑,端起香槟又喝了一口道,“说什么呢,我好好的死什么死。”

    “联姻,生子,继承家业,对你来说是比死更痛苦。”宫欧忽然转眸,双眼锐利地看向他,将他一眼看透,“十几年前你只是诈死,这一次会不会真死?”

    原来,宫欧心里在害怕这个。

    他害怕她把他的大哥给逼到绝路,就像当初的宫爵一样。

    时小念无声地站在那里,宫彧坐在宫欧的身旁,又喝了一口香槟,牵强地笑着,“原来你在担心这个事,放心,哥不会死的。”

    “……”

    “以前是以前,你哥我太懦弱,做错那么多,现在我是幡然醒悟,你就别替wǒ • cāo 心了。”宫彧说道,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我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要的,我不排斥。”

    宫欧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好,你用母亲的生命起誓。”

    “不用这么严重吧。”

    宫彧还是笑,笑得有些心虚。

    “宫彧。”宫欧的黑眸阴鸷,薄唇微掀,嗓音低沉冷漠,“你是我见过最懦弱的男人,一逃能逃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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