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和宫欧刺激了宫爵的死亡?

    “……”

    时小念冷冷地看着他们两个,查尔斯站在那里也是一脸惑然地看着时小念,忽然将抓着她脖子的手放下来,神情有些哭笑不得,“少夫人,漫画家的想象力都像你那么丰富吗?”

    丰富?

    时小念不明所已地看着他们两个,罗琪听不下去了,朝她道,“你跟我来,别在我丈夫面前胡言乱语。”

    再让时小念说下去,都能猜测她和查尔斯有什么苟且之事了。

    “……”

    时小念站在那里不动,查尔斯示意她跟上,她只好跟着罗琪离开。

    罗琪一直将她带出古堡,走到后面的花园里,天气开始初暖,花朵也开始亮起一抹抹的鲜艳颜色。

    罗琪走向前,双手拉了拉身上的大衣在长椅上坐下来,一头长发在轻风中微微拂动,她看向时小念,道,“行了,你也坐吧。”

    “您想说什么就说吧。”

    时小念站着说道,如果事情真如她想得那么卑鄙无耻,她就是死也要留点讯息告知宫欧。

    “夫人,不如我来说吧?”一旁的查尔斯恭敬地问道。

    “没关系,这世上所谓的秘密就是等着人来戳破的。”罗琪抬起手按了按疼痛不已的脑袋,举手投足间贵气优雅,美如画卷,她看着时小念,良久,她缓缓说道,“我丈夫的身体前些年就不好了,除了我、查尔斯、私人医生没人知道,连宫欧都不知道。”

    “你是说他患病?”

    时小念问道。

    “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尽量减少出门。”罗琪提到宫爵,美眸中露出哀伤,“当年宫欧突然向全世界召告和你谈恋爱了,这件事非常严重,本来就该是我丈夫亲自到S市去过问,但他那阵病得厉害,只能我去。”

    时小念震惊地看向她,“所以当时你说什么特意安抚宫爵,让你先来调解是假的?”

    那个时候,宫爵就病重了?

    “是假的,他的病情总是反反复复,稳定一阵又坏一阵,那个时间他的病变重,根本没有办法去S市那么远。”罗琪苦涩地说道,“所以,一切都只能是我出面,可我办事就是不如他辣手,否则,也不会容得你和宫欧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时小念怔怔地站在那里,忽然想起来,四年之前听到宫爵的话都是心狠手辣,对她暗中各种下狠手,可自从宫欧失踪,她和宫家的关系就开始一点点修好,她本来以为是宫爵在连失二子后心软了。

    “那年在白沙群岛,保镖将枪口抵在我的头上,小葵哭了,然后您说宫爵下令放了我。”时小念看向罗琪,终于明白过来,“不是宫爵心软,是您心软了。”

    她就说,传说中一个只看重名望,狠厉到逼得儿子全身压力不惜远赴中国的父亲,怎么可能突然就心软了。

    罗琪每次的手段的确都不是最心狠的,她有她自己的底线。

    罗琪曾经派人去强她,可却不让人真正动她;罗琪曾经把她困在高塔半年,要子弃母,却没有想过杀她;宫欧回归,她误解之下闹情绪和宫欧分手,闹了一场回来又说结婚,宫家也没有反对。

    虽然没有见过宫爵,但桩桩件件的确都是罗琪的行事风格,因为她不够心狠,每一件事罗琪都只能做到狠至一半。

    “是啊,有时想想是不是真该那时候杀了你比较好?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事了。”

    罗琪苦笑一声。

    如果宫爵身体一直是好的,时小念早死了多次。

    “你觉得这一切是我的错吗?”

    时小念问道,不是她让宫爵患病的。

    闻言,罗琪的眼中盈起一抹泪光,“当初我丈夫患病不愿意公开,是因为不想影响到宫家在外面的声望,我们总认为他还能治好,可自从你们公开恋情以后,他深受刺激,病情每况愈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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