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笛死亡

    “……”

    时小念闭上眼,眼泪无法抑制。

    “你很难过么?”光头问道,看起来姐妹怨气没有网络上写的那么重。

    “不管怎么说,她是我妹妹。”时小念说道。

    “你们刚刚说了什么?她有没有说慕千初在哪里?”

    光头又问道。

    他听不懂中国话。

    时小念将时笛慢慢放到地上,站了起来,身上沾着血,她摇摇头,“没有,她只是回忆了我们小时候的事而已。你们……是宫欧要你们对付慕千初吗?”

    听她提及宫欧的名字,光头笑了一声,“宫先生怎么会与我们这种人为伍,我只知道慕千初失势有他一份功劳,慕千初当初也吞过我们不少地方,现在他失势,我们有仇报仇。”

    宫欧就是宫欧,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他愿意,他动一动手指就能让人走投无路。

    他是为了帮她,她感动;可他不知道,她并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

    “原来如此。”

    时小念点了点头。

    “这个,不好意思了。”光头用指指地上的时笛朝时小念说道。

    时小念摇了摇头,她势单力孤,想追究也追究不起来。

    几个人朝光头跑去,小声地道,“没有找到人,线人也只看到时笛这女人进出咖啡馆,好像没见到慕千初。”

    “难道慕千初真的没来?”光头疑惑了。

    时小念见状,慢慢转过身,继续往里走去,心情沉重得厉害。

    某个包厢里,一对年轻的情侣抱在一起,缩在角落里,男人牢牢地抱着女人,将自己的后背对着一人的口。

    “我找到我朋友了。”

    时小念扬声说道,走上前看向他们,“沙莉,大卫,我的朋友,那位先生肯让我们一起走呢。”

    情侣呆呆地看着时小念,没有太糊涂,站起来跟着时小念离开。

    最终,时小念只是带着一对陌生的情侣离开咖啡馆。

    她在咖啡馆斜对面的一家店里一坐一整夜,一直等到晚上,一直等到那些人离去,时小念站在玻璃前望着,没有看到他们带走慕千初。

    如时笛所说,她把最好的一个藏身位置给了慕千初。

    ……

    国内。

    正是深夜。

    帝国城堡一片宁静,月光落在一片落地窗上,照进偌大的卧室,房间里灯光明亮。

    超大的上,灰色的被子隆起,一个英俊的男人躺在上正睡着,额头上满是大汗,双眼紧阖,眼皮下的眼珠却一直动来动去,睡得极不安稳。

    在地上拖行的铁链。

    比手臂还粗的囚笼栏杆困着他。

    墙上投影着一条条新闻,时小念远赴意大利,赶上父亲的葬礼,随后主持了母亲的葬礼。

    放他出去。

    他要见时小念,他要见时小念!

    他用力地去踹栏杆,歇斯底里地吼出来,铁链锁在他的腰间,将他的腰折磨得一片血肉模糊。

    “宫欧,什么时候你对时小念这些新闻无动于衷了,你的病就治好了。”莫娜从囚笼外走过。

    “我他妈不治了!我要见时小念!我现在就要见时小念!”

    他恨不得冲出去撕烂莫娜的脸。

    “病是你自己要治的,但开始就是我说了算,你这个病我非要治好不可。”莫娜抱臂看着他。

    他双目狰狞地瞪着她,声嘶力竭地吼着,“放我出去!我要见时小念!”

    他要去见她!

    她父母都死了,她一定很难受,还要呆在慕千初那个男人身边,他绝不容许!

    他要时小念,他要时小念!

    “死了心吧,你现在这个样子,去了又有什么用?你能帮时小念什么?你以为她真会喜欢一个已经发了狂的神经病?”莫娜冷笑着刺激他,“别做梦了,这个时候,慕千初陪着时小念,恐怕已经上过无数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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