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出事了

    宫欧说道,嗓音冷漠。

    “……”

    他又猜到了。

    他现在还压抑着,真让他见到罗琪怎么对她的,母子今晚就要相残了。

    时小念低下头,把纸放在自己的腿上,拿着慢慢写下几个名字。

    宫家把人安排在宫欧身边,只告诉过她两个名字,因为需要她帮忙才能弄进帝国城堡,还有剩下的都是她平时生活中发现的,她也观察过,那几个人只是帮着宫家掌握宫欧的一举一动,并没有其它举动,她也就一路帮着粉饰太平。

    可这些,在今晚都破坏了。

    时小念把手中的纸递给封德,宫欧蹲在地上,已经将时小念的脚包了起来,包得不算难看,但依然包着很厚的一层层,不过并不算很紧,不会压制血液流通。

    “把这些人都给我弄走,我不想再看到父亲的眼睛!”宫欧从地上站起来,冷冷地看向封德。

    “是,少爷。”

    封德点头,拿着纸离开。

    时小念坐在上,贝齿咬着唇,本来,今晚的计划她应该还要去看一眼holy的。

    要不要告诉宫欧?

    按宫欧的性格是非抢不可,没有底牌的宫爵恐怕就顾不上什么父子亲情了。

    时小念死死地咬住唇,可错过今晚这个机会,下次要把holy夺回来不容易了。

    再说,宫欧把宫爵的眼线清除,宫爵说不定也会发怒的,父子相残还是避免不了。

    不如就把holy带回来算了。

    时小念犹豫着,人被宫欧挪了挪。

    宫欧把她整个人抱在上,让她的双腿自然地放在柔软的被面上,大掌在她身上抚摸着,找着裙子拉链的位置。

    “宫欧。”

    时小念刚要张嘴,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

    “小念!小念!”

    徐冰心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

    那声音听得时小念心口一阵不舒服,她立刻抓住宫欧的手掌。

    徐冰心冲进卧室里,一张温婉的脸上找不出一点血色,眼中布满慌乱。

    “……”

    宫欧站在边,死死地瞪着闯进他卧室的徐冰心,一股暴躁的怒意在身体里游走,反手握紧时小念的手。

    时小念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握痛了。

    这个卧室不能随便进,徐冰心触犯到宫欧的底线了。

    “母亲,怎么了?”

    时小念还是先询问徐冰心。

    徐冰心站在复古的三角钢琴旁,望着上的时小念,无助的眼泪从眼中一下子滑落下来,“小念,你父亲……出事了。”

    徐冰心的声音颤抖。

    “……”

    时小念呆呆地听着,那一瞬间,她有种被置入冰天雪地的错觉。

    翌日,时小念、宫欧陪着徐冰心回到意大利。

    是不是已经第二天,时小念也不太能分辨得清了,反正一直是在飞机上,历经着颠来倒去的时差。

    一路上,徐冰心的眼泪一直无声地落着,眼睛越来越肿。

    时小念陪着她,宫欧陪着时小念。

    一抵达意大利,宫欧的私人飞机直接落在白沙群岛。

    车子开到主屋前,周围树木植物茂盛,四季常青,恢弘古老的主屋前,慕千初和时笛站在门前,男的高大俊美,女的小鸟依人,如一对璧人。

    徐冰心等不到司机开车门就冲冲下车,朝着慕千初扑过去,“千初,究竟是怎么回事?”

    “伯母,您先别急,我正在想办法。”

    慕千初扶过徐冰心的手,眉目温和,边说边朝前面停前的轿车望去。

    宫欧将时小念从车里抱了出来,时小念赤着双脚,右脚上包着一团厚厚的纱布,宫欧面无表情地朝他们走过来。

    一行人走进客厅,时笛像个卑微的下人一样替他们斟茶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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