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初头痛如裂

    “没什么,家里的狗丢了。”宫欧冷哼一声,语气不以为然。

    “……”

    该死的宫欧。

    又说她是他的狗。

    时小念咬牙,不过还好,他没直接报出她的名字。

    慕千初闻言笑了笑,“哦?宫先生还把物带上岛了,要不要我派人帮忙找?”

    “不必了。”

    “这边有个物游乐中心,宫先生可以带物去做下运动。”

    “也好。”宫欧说道,“走。”

    “宫先生慢走。”

    紧接着就是一阵出门的脚步声,慢慢消失在更衣室里。

    “……”

    时小念这才松了口气,心脏回归正确律动。

    过了片刻,估计宫欧差不多走远以后,她擦掉脸上的冷汗,拉开门出去,不去看慕千初便道,“谢谢你借洗手间,我出去了。”

    说完,她就要走。

    “等下,我有问题问你。”慕千初叫住她。

    时小念只好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

    慕千初伸手拿出一款表戴在手腕上,动作帅气,问道,“瓷廊那件事你是怎么解决的?”

    “什么怎么解决的?”

    “你没坐牢。”

    他后来派人去打听过,瓷廊之间消失,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而据时笛所说,时小念会来参加婚礼……她也没坐牢。

    “……”时小念的眸子转了转,淡淡道,“我找人借钱的。”

    “你好像没有这么有钱的朋友。”慕千初一眼拆穿她,“找银行借的?”

    银行的利息可不小。

    “这是我的事。”时小念不想继续聊下去,“我先出去了。”

    她伸手欲拉开门。

    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一个助理担忧地叫起来,“慕少,你怎么了?”

    时小念回过头,只见慕千初整个人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扶住头,表情痛苦,脸色苍白得可怕。

    怎么回事?

    她震惊。

    “药。”

    慕千初痛苦地说道,人往地上栽去。

    助理连忙扶住他,将他往一旁的沙发上拖去,一边看向时小念,焦急地道,“小姐,麻烦拿下药,在化妆台上的黑色盒子中,两颗就好。”

    “哦,好。”

    时小念连忙走到一旁,从盒子里拿出两颗药,又倒上一杯水走到沙发边。

    慕千初已经痛得倒在沙发上,脸色难看得跟张白纸一样。

    “怎么会这样?”时小念错愕地问道。

    他身体不好么?

    “慕少的脑袋经常会疼,没什么的,吃药就好。”助理说道,扶着慕千初坐起来,“希望小姐出去不要乱说。”

    这涉及慕氏太子爷的。

    慕千初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手搭在脑袋上,一手去抓时小念手中的药,眼前的视线却晃得厉害,他一手按下去,只抓到一颗药。

    另一颗药滚落到地上。

    慕千初手近乎颤抖地将药放进嘴里。

    痛苦,像颗一样试图把他整个脑袋毁掉。

    时小念弯腰把水杯凑到他唇边,他人无法控制地跌进她的怀里,歪歪斜斜的,他抓住她的手喝下水……

    他人靠近她怀中的一刹,眼前的画面突然一白,像有光闪过,有什么正在破涌而出,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他死死地抓住她的手。

    恨不得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攥下来。

    什么东西?

    刚刚在他脑海里晃过去的是什么,究竟是什么?

    “放手,我再去给你拿药。”时小念被他攥得手指一根根泛白,她用力地挣脱出来,将他推向助理,自己则朝化妆台走去。

    “慕少,你好一点没有?”

    助理担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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