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版本

    顾凌说:“您先坐。”

    坐下之后,顾凌把今天将军在审讯室交代的话简要地说明了一下,邹文静听得瞠目结舌,道:“他怎么可以这样随便乱说呢?”

    “我们来就是想确认一下,这件事是真实发生的吗?”

    邹文静为难地皱着眉,“其实苟贼几年前就暗戳戳向我表示好感,那会我还是培尧的女朋友,可我对苟贼真的是毫无好感,那个人油嘴滑舌的,我一直都是喜欢培尧的,哪怕他当时并没有出名。”

    “后来呢?”

    “苟贼提出来,叫我跟他交往,我明确拒绝了他,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件事情让苟贼迁怒到培尧头上,两人闹掰了,苟贼居然提出那种要求,就是将军说的,让我陪他一夜。这种事情,培尧要是答应了,我们以后还怎么生活在一起,要是不答应,那他在主播圈就别想混下去了。为此培尧哭了一整晚,我说请苟贼来家里吃饭吧,我们一起向他求情,毕竟他才是从小主播起来的,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不会做得那么绝!

    “于是我们把苟贼请到家里,一顿饭吃得挺尴尬,吃完饭,培尧跪下来求他不要赶尽杀绝,他因为一些生理上的问题,别的工作都做不了,只能干主播这一行,苟贼被搞得不好意思,说行了行了,我也不是那种人,谁叫你那天不给面子的。因为这件事,我对培尧的感情更加坚定了,将军说的事情其实根本没有发生,是主播圈里面乱传,尤其是一个人火了之后,总会有些负面消息不胫而走。假如说当时我真和苟贼那啥,我和培尧今天怎么还可能生活在一起呢?”

    邹文静所说的,完全就是另一个版本,苏菲观察她的反应和动作,感觉言辞恳切、神态自然,并不像是撒谎。

    也是,一开始就是将军的一面之辞。

    可是她微微有点失望,如此强烈的shā • rén 动机又化为乌有。

    苏菲问:“他的生理问题是什么问题?”

    邹文静说:“小时候被熊孩子用石头砸了头,自打那之后就有了尿失禁的问题,所以他干不了别的工作。这件事让他挺自卑,认识的时候还怕我因此瞧不起他,其实我根本不在乎的。”微笑。

    “真可怜!”江楠感慨。

    “看来我们闹了一个误会。”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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