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救药

    「霍津庭,你放开我!」

    她果然没猜错,霍津庭这个狗东西一肚子坏水,一遇上他,就准没好事!

    任由姜若如何挣扎,都是无果,她终被霍津庭掳上车。

    姜若气恼不过,一脚踩在霍津庭肩头。

    男人也甚是配合她,用着半跪的姿势与她平视,「若若,跟我回家吧?」

    上回让她逃了,实在不甘心。

    「霍津庭,别做春秋大梦了,我永远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姜若瞧他越来越有胡搅蛮缠那意思,陡然愠恚,「就算你偷偷造出霍则,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缓和。」

    「我会把霍则当做我亲生看待,但是你...我恶心!」

    「既然爱儿子,为什么不能顺带爱爱我?」霍津庭喉间发紧,略带几许哽咽,很是真挚,「若若,我也爱你。」

    「你算哪门子爱啊?」姜若甚为鄙夷不齿,「爱我就要养替身是吗?」

    他这个毛病是不是该改改了?

    当初爱沈滢的时候,找替身;现在口口声声说爱她,又养替身。

    他简直有病!

    「若若,我连骗骗自己的权力都没有吗?」霍津庭语调平稳。

    她不肯跟他在一起,还不许他找别人?

    霍津庭抬起姜若踩在他肩头的脚,小心翼翼地手捧着穿在她脚上的高跟鞋,那纤细脚腕间的蓝色脚链泛着种极致清澈的魅惑。

    他缓缓掀起眼皮,渐渐靠近她,「究竟怎样才肯原谅我?」

    他以为向她跪过,被她打过、扇过、抽过,怎么也该消气了。

    可实际上,她记仇得很!

    姜若眸眼掠过抹狠色,冷若冰霜的面容依旧魅意入骨,她反问:「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明明最先遇见你的人,是我。」男人已然无药可救,偏执成魔。

    如果说强求只会更加痛苦,那么不求,便会如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

    起码痛,还能尚且觉得自身活着。

    姜若遽然掐住霍津庭的脖颈,非常用力,指节突起,并泛起青白之色,筋骨更是紧绷如弦。

    两人翻了个身。

    她坐在他腿上,又将他压在座椅。

    霍津庭半仰着头,任由姜若对他动手动脚,丝毫不见怒色,也不反抗。

    她对他的抗拒和厌恶早已将他心扎得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姜若手上还在不断用力,眼里的温度冰寒刺骨,「霍津庭,你别逼我,把我逼急了,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就如当初,她确确实实捅过他一刀,并送他去鬼门关走了一圈。

    「若若,你不舍得的。」霍津庭任由鼻梁间的眼镜滑落,诡谲地笑起,那右眼角下和温淮一模一样的泪痣此刻莫名彰显几分森然,「我们还有儿子,想想儿子。」

    霍则的成长环境,事关重要。

    姜若就好似被架在烈火上炙烤般,无比煎熬。

    她内心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是恶魔,说着杀了他;一个是天使,说着不能让他死。

    这种感觉就仿佛一会如置熔岩,一会坠入寒川。

    叫她这也不能,那也不能,前后堵死了退路。

    他深知霍则是他最后的王牌。

    姜若冷道:「霍津庭,当初我就不该招惹你。」

    至此后来,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烦心事。

    姜若狠狠用力掐着脖,霍津庭缺氧的面容渐渐浮现出不自然的红,好似...真的要窒息而死。

    男人仿佛在跟她赌。

    赌她不会真杀他。

    又是几秒,姜若脑海里最后一丝理智战胜。

    最终,她无可奈何又咬牙切齿地松了手,「无赖,混蛋!」

    姜若拉开车门,她身上华丽漂亮的公主裙摆延伸了好几米,跑起来时,那在风中飘扬摇曳的景象,就好似是一个刚从城堡之中逃跑出来的小公主,一心奔赴向守护她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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