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上的疤痕

    “不……不,昨天。”

    杜和平的视线落在了吴富贵的右边的耳朵上,耳垂与耳廓的缝合线越发清晰,就像一条细小的蚯蚓趴在上面。

    “既然你不在家,怎么就确定你太太是四天前失踪的?”

    “哦,里面请,坐……坐……”吴富贵指了指客厅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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