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来活了

    而这个下午的功夫,我和解传波自然是空了下来。

    第一次出国的我们,自然是不甘心在旅馆里度过一整晚。

    更何况这个旅馆啊...真是一言难尽。

    所以我们找了一个当地的翻译,带我们来到了一个苍蝇馆子。

    品尝了当地的‘美食’五咖喱!

    音译是五咖喱,其实就是用白玉米面做成的玉米饼。

    “卧槽!这么多苍蝇,特酿的怎么吃得下去!”

    解传波坐在靠窗的位置,桌子上的牛肉还没吃呢,已经蹲满了苍蝇。

    我是农村长出来的,对这东西虽然有一定免疫。

    但是那么密麻麻的落在食物上,我还是有些恶心了。

    因为这就不得不提到我的爷爷了。

    那是我两年级的时候,家里有一块肉。

    我爷爷就问我,你是想吃炒肉,还是想吃炒银米?

    那时候我小啊,我就纳闷银米是什么东西?

    所以我就好奇,向我爷爷点了这道菜。

    谁知道制造银米的第一道工序,就让我干呕的足足三天。

    那是把肉放在可以接触到空气的环境之中。

    任由苍蝇趴在上面取食,生卵,然后没多久的功夫,你就会发现上面会生出好多好多的蛆虫。

    一个个白色身子,扭动着,吃的肥肥胖胖,然后...下锅炒...

    所以眼下我看着这些落在食物上的苍蝇,直接就开始反胃。

    因为我一点儿都不想尝试一下...‘非洲银米’味道上和我爷爷做的有什么区别。

    “老解,别特酿的挑三拣四的,你得学会生存,野外可不会让你做公子哥。”

    “再说了,说是苍蝇馆子,这苍蝇馆子可不就全是苍蝇嘛。”

    我连忙避开那群苍蝇后回了一句,同时把我的那一份牛肉也端到了解传波跟前。

    这个家伙一看我的举动,立刻就露出了一丝吃惊的表情:“老张,你特酿的居然知道心疼我了?”

    我点了点头:“吃吧你就。”

    他们是没有筷子的,勺子也不用。

    就是用手抓住玉米面,捏啊捏,最后挖个小坑,放在菜里游个泳,拿起来就吃了。

    但我已经把玉米面搓成一个球,但还是没多少胃口。

    透过窗外,我看到了一个比周围人黑上一倍,且穿着和床单似的马赛服的一个家伙,蹑手蹑脚的站在我们车前,四处张望着。

    那家伙腰间配着刀,当然按照这个国家的法律,身着马赛服的马赛人,是允许佩刀上街的。

    我歪头打量着那边,估摸着是要对我们的车下手了,毕竟车子后备箱里放着不少东西。

    他的五官很难分辨,因为对我来说都是黑漆漆的看谁都是一样的。

    除非女人,因为她们的屁股是真的...很大。

    总是撅着,一坨一坨的。

    “兄弟,赶快吃,来活了。”

    我拿起桌子上油光瓦亮的抹布,擦了擦手,就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坐在一旁的翻译见状连忙起身跟在了我后面。

    就剩下解传波还端着盘子,傻傻的问我:“来活?38岁女少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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