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觉得我可怜吧?

    “小心,小心一点,慢慢来。”

    驯马师一手牵着马,一边指挥旁边的工作人员扶演员的时候务必小心。

    虽然服装组在做这套衣服的时候已经尽量“减负”,但一套全身铠的重量也有差不多二十斤的样子,晏扶光还要穿着它活动,想想就很辛苦。

    好在骑马她原本就会,这马看上去也是“老员工”了,基本能做到令行禁止。

    即便每个环节都很顺利,这组照片依然拍了两个多小时,晏扶光倒是不太累,就是冻到不行。

    铠甲都是量身定制的,里面最多只能穿一件薄内衬,哪怕前后都贴了暖宝宝,晏扶光下来的时候仍然手脚冰凉。

    张圆圆一直抱着羽绒服在旁边候着,这边一喊咔,她立马就飞奔过来,衣服一围保温杯一递,手上还有条围巾随时备着。

    “你穿那玩意我看着都冷,怎么样,现在好点了没,要不要脚底再贴两张暖宝宝?”

    晏扶光抿了口热水,身体里终于多了一丝温度,刚刚她整张脸都冻僵了,张开嘴感觉下巴都是木的。

    她摇摇头道:“贴鞋子里太烫了,而且一会儿就拍完了,回去泡个澡就好。”

    工作计划上这就是今天最后一组,等摄影师检查完了觉得没问题,她就可以下班了。

    又等了五分多钟,摄影组那边终于说了ok,化妆师马上带着晏扶光回去拆头饰换衣服。

    刚刚收拾妥当,制片助理就来了,他是过来确定演员行程的。

    虽然晏扶光的戏年后才开始拍,但整个剧组过年是不放假的,而且说是说年后,但排班表上她的第一场戏是在大年初三,如果她现在回家,最迟初二就得回来报道。

    “晏老师,您大概几号回来呢,我这边得做个登记。”

    今天已经腊月二十六了,就算回去满打满算也就待个五天,晏扶光其实不太想折腾。

    安歌去年底回来看过她一次,问她想不想跟她去法国过年,但因为进组时间已经定了晏扶光也没法离开。

    而她的艺术家老爸前两天还给她打过电话,他采风的脚步已经延伸到南极了,也不能回国过年,所以晏扶光回去了也是一个人。

    “我过年不走,就在剧组。”

    还是呆在这儿好了,反正没事。

    “那我就备注您不走了哦,确定吗晏老师?”制片助理再次确认。

    “确定。”

    “好嘞,那我不打扰您了,给您拜个早年!”

    张圆圆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等人一走她就忍不住了。

    “你真不回沪市了?想好了?”

    晏扶光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围巾:“想好了呀,我家过年没人,还不如在这里待着,正好看看别人怎么拍戏,也挺有意思的。”

    张圆圆一时之间表情没收住,就差把“你好可怜”几个字印在了脸上。

    晏扶光笑道:“你这什么表情,不会觉得我可怜吧?”

    “啊,什么?没有啊,怎么可能,你肯定是看错了!”

    张圆圆否认三连,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下辈子都不可能。

    如果还是原来那位“晏扶光”,说不定真的会怨天尤人,诸如父母根本不爱她之类的证据可能又要多添几条。

    可现在不仅晏扶光一点意见没有,甚至还觉得挺有趣,因为这对父母和一般的父母太不一样了。

    晏淮左说他从南极最大的冰川上凿了一块冰,准备寄给她当新年礼物。

    安歌因为心疼闺女过年还要工作,已经在拍卖会上买了一颗5.18克拉的粉钻,现在已经交给Griffen设计制作了。

    哦,对了,Griffen不仅是JYH旗下历史最悠久的品牌之一,也是全球排名前三的顶级珠宝品牌。

    前段时间安歌给她打电话,Antoine还特意问了她喜欢的款式,还说会让Griffen搭配一整套,等六月份她过生日的时候正好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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