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脑子有病吧?

    方承宣被人拿着枪指着脑袋,第一时间感受的不是恐惧,而是——

    这货脑子有病吧?

    “啊!”

    “耿元伟你在做什么?”

    平西府路大院的人个个面露惊恐,脸色苍白的无法看,不少胆子小的女人随着枪声双腿发软的坐在地上。

    众人望着耿元伟拿枪指着方承宣。

    沈家。

    站在二楼上的沈青立刻给执法所打电话的同时给沈傲他们也打电话。

    “方承宣,你带啊,你再带耿拾走一个啊!”

    眼看镇住了方承宣,耿元伟心中溢满了畅快,他扬起下巴,脸上带着得意的癫狂,放话道。

    方承宣俊眸轻轻眨了眨,看着面前的耿元伟。

    即使他不懂医术,但耿元伟此时的状态,也无法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精神上有疾病?

    就在方承宣想着先安抚耿元伟时,一声尖叫响起。

    “啊,是你。”

    “是你杀了沈琛,你是当年的那个曹国生。”

    柳鸾月的声音愤怒尖锐,能刺痛耳膜。

    这一句话,让耿元伟下意识朝着柳鸾月看过去,眼见他心神分散,方承宣立刻出手。

    扣手腕。

    耿元伟吃痛,手中的枪落地。

    方承宣脚下一踢,将手中的枪踢到远处,同时拉着耿元伟的胳膊一扭,只听一声咔嚓。

    耿元伟惨叫一声被卸掉了胳膊。

    “啊,我杀了你!”

    此时的耿元伟就仿佛一头愤怒的公牛,红着眼睛,朝着人冲过来。

    “都不许动,执法者!”

    后面的执法者闯外面装了进来,合力制服住耿元伟,同时将地上的枪装起来。

    执法者询问口供做笔录。

    方承宣扫了一眼柳鸾月,以及曹国豪,此时的曹国豪神色不太好。

    一行人都被带去了执法所。

    录完口供,做了笔录。

    方承宣看向耿拾道:“你左手臂有没有什么伤?”

    耿拾微微不解,却颔首道:“有,我左手腕有一个被烙铁烫过的伤,就在这个位置。”

    耿拾在自己最肩膀下两寸的地方点了点。

    “耿元伟应该不是你的亲生父亲,我怀疑你的亲生父亲姓柳骄叫柳景山,你的姑姑便是曹国豪的妻子柳鸾月。”

    方承宣思考了一下隐瞒带来的后果,决定对耿拾坦白,让耿拾心里有一个准备。

    耿拾面露惊讶,眼睛都呆滞着,一眨不眨:“这,不会吧?”

    “当然,未曾做过亲子鉴定,这件事情还不一定是真的,也许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

    “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因为如果你真的是我说的那个人,那么如果你在傻乎乎的,可能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执法所外面。

    方承宣递给耿拾一根烟。

    耿拾不会抽烟,可他现在心绪纷乱,他还是接过了烟,点燃后,吸了起来。

    有些呛人,有些难受。

    但是却大大缓解了他心中的情绪。

    “怎样能确定?”耿拾默默的吸完一根烟后,抬起头看向方承宣。

    “一会儿跟我去一趟第一军区医院,到哪里就知道,你是不是我所的那个人。”

    “不是也无妨。我既然插手了事情,那么之后也会帮你。”

    方承宣声音很淡,却透着令人心安的沉稳。

    耿拾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呼出:“我相信你,不管你要我做什么都成。”

    “你这我活了二十五年来,唯一一个拉我出地狱的人。”

    方承宣拍了拍耿拾的肩膀:“你才二十五岁,还不晚,别太沮丧。”

    耿拾点点头,然后问道:“那……耿元伟会怎么样?”我爸两个字实在是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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