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很关键

    不过今天是庄老爷亲自来过问了,因为他还是从别人口中听说了自己的傻儿子已经为了沈月兰回了柳城,不过一直住在沈家不回家。

    所有庄老爷一来是表示慰问与哀思,二来也是最重要就是把庄佑杰抓回家去。

    岂料庄佑杰这个愣子把脖子一梗,说什么也不回去,对庄老爷说自己要留下来调查真相,为兰妹妹沉冤昭雪。

    庄老爷气得想拍死这个逆子,沈月兰活着的时候,他们可以是相亲相爱的两家人,但是现在沈月兰死了,而且还是横死,正常人的反应都是不想趟这摊浑水,庄佑杰这脑袋怎么就这么反常?

    但庄老爷即使生气,却也对庄佑杰无可奈何,这个独生的大儿子就跟生来讨债的似的,看上去闷闷的言语不多,似乎是个温顺懦弱的人,实际上他轴起来简直要命,尤其是对自己的爹娘,几乎一向都是对着干,鲜少有听话的时候。

    就像当年,庄佑杰不肯接手家族的生意,执意要去外地求学一样,他们父子之间冷战了很久,最终还是当老子的先低头了。

    这一次,庄老爷也是拧不过他,只能随他去了。

    对于他的选择,沈老爷当然是乐意的,如今他失了大女儿,身边就一个小女儿也只不过是个柔弱的小女孩子,有庄佑杰留在跟前帮忙,简直不要太棒。

    于是沈老爷是一口一个贤侄的称呼着庄佑杰,即使沈月兰已经不在了,他还时不时的提起他们之间的婚事,生怕庄佑杰的脑筋哪会儿转了过来,就不帮忙了。

    劝不动傻儿子,庄老爷小坐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庄佑杰送走了自己的父亲之后,就匆匆忙忙的去找梁垣雀,一推开房间门就惊了一跳。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着面前的场景忍不住磕巴了一下。

    房间里,梁垣雀安安静静的坐在圆桌边上,把桌上的茶具推到一边,拿着自己的笔记本伏在桌上写写画画,画面看起来好像还挺和谐,如果桌角处没有倚靠着一个陷入昏迷中的少女的话。

    “这是谁啊?”庄佑杰快速的跑到了少女身边,下意识的伸手去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她的呼吸声很轻,但喘气喘的还平稳。

    梁垣雀还在翻笔记,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语气非常平静的对庄佑杰说,“去把门关上。”

    庄佑杰不明所以,但出于信任还是照做了,紧紧地关上房间门之后,他再度询问梁垣雀,“这个姑娘…跟案情有关?”

    梁垣雀合上了手里的笔记本,低眸瞥了昏睡中的芝翠一眼,“无关,但又很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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