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执法者

    不是它们不来,是它们都留在这里。

    变成了一具具干尸和一张张皮。

    我不是动物保护主义者,看见这一幕,依然觉得有些难受。

    “东月小心,这个家伙,把自己当成地狱里的执法者了!”

    我想起在下一层看见的眼睛:“他不但把自己的皮给剥了,他还喜欢剥别人的皮!”

    我犹豫:“还没看见人皮,这种家伙,一定很饥渴,他应该就在不远的地方拿着剥皮刀看着我们!”

    “我好像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东月守护好自己的皮!”

    “在这,千万不能出阳神,因为他的目标是我们的身体!”

    “快闪!”我大叫一身,闪到一边,脚上沾惹粘稠的血液,这些东西让我行动困难。

    可却无法留住我的脚步,我看见那个家伙甩出的武器:“不是剥皮刀!”

    东月回头擦拭脸上的血液:“是鱼钩!”

    血肉模糊的东西站在我跟东月的中间。

    我看见他手上拿着的鱼钩,更恶心的是鱼钩尾部绑着一根鱼线。

    鱼线上沾染着血液,发臭的血液,线缠绕在他身上,最后在他眼角打结。

    “他曾经试图缝自己的身体!”我有些震惊,在最初这些人是多么的无助。

    感觉身体皮肤落下,他想要拯救自己,于是拿出身边仅有的东西。

    鱼线跟鱼钩。

    他一针一针地穿过皮肤,可这些都是无用功。

    根本无法阻止皮肤落下。

    他绝望,他崩溃,他失去自己的脑子。

    他看向手中的鱼钩,我是谁?

    他看向跑到楼下的野猫,甩出手里的钩子,钩子勾住野猫的皮。

    “撕拉!”他笑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看见他曾经的故事。

    “对不起!”这声道歉是告诉他,我很同情你。

    但,我要动手了!

    动手取你的命!

    我一把斩阴刀出手,手随刀在后。

    鱼钩向我的脖子甩来。

    “九字,者!”东月大喊,手中法印变化!

    剥皮鬼的身形一滞。

    一把铜钱剑,割断鱼线,我低头,鱼钩沿着我头皮飞出,带走我一根头发。

    斩阴刀跟随而上,我单手握刀:“去死!”

    真正的生死厮杀,没有花里胡哨的动作。

    往往只是一瞬间。

    鱼钩砸破身后的门,铜钱剑被剥皮鬼打落在地,东月只用不熟练的九字真言,控住他一瞬间。

    我因为脚下踩到的臭血滑倒。

    斩阴刀,插进他的脖子。

    我手拉斩阴刀后退。

    一颗,没有皮的头颅落地。

    在地上翻滚,两颗眼睛充满血丝瞪着天花板!

    斩阴刀,斩阴气,斩阴魂!

    十一楼的走廊臭气熏天,剥皮鬼,在我一刀之后,烟消云散!

    我拄刀,却不敢大口呼吸。

    刚刚一刀,我用了全力,此刻有些力竭:“东月,要不在这歇会?”

    “在哥,你说啥?”东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歪着脑袋,才看见他走到十一楼与十二楼的台阶中间。

    “不一起逃走也不叫我!”

    我欲转身离开,回头看见鱼钩,拿纸钱擦拭,放进鬼差锦囊,这种凶器,留我手里算个法宝,留在这被其他人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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