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鸢她是闲得慌?

    一群人听着纷纷表示震惊,然后求证性的看向一边的时轩,男人坐在高脚凳上,冷着脸,握着酒杯闷下一口酒。

    他没说话,但是却说明了,确实有这回事。

    夏西城摊摊手:“所以,盛鸢应该是早就不喜欢时轩哥了,她对时砚也是真心的好,”

    “不存在什么假不假意,所以,拜托你们这群shǎ • bī ,少一点脑补吧!别回头净惹人笑话。”

    众人这才愣愣的点头,但还沉浸在第10086次震惊中,无法自拔。

    夏西城第一次为了盛鸢说话,叭叭叭的说了这么多,口干的干净喝了一口饮料,然后随意一抬眸就看到一旁脸色不太好看的顾韵。

    小少爷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轻咳了一声:“嫂子,盛鸢之前虽然确实不对,但是她无论私底下还是明面上从来没有针对过你,从来没有说过一句你的坏话。”

    “她这人,其实没那么讨人厌,况且现在她也已经想通了,嫂子你就不要再说刚刚那种话了,尤其是什么时爷爷因为盛鸢才看重时砚这种,这话要是传到时家或者盛家耳朵里,会比较麻烦。”

    盛家那一大家子人,上至盛伯父盛伯母,下至盛鸢的叔叔伯伯们,可是出了名的护短,整个家谱上,就她一个女娃娃,简直把盛鸢当明珠似的恨不得宠上天。

    听到夏西城的话,顾韵的脸刷一下白下来,手指紧紧抓着裙摆。

    她有些不明白事情,夏西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夏西城以前可是向着自己的啊,他总是安慰她,嫂子,别把盛鸢当回事,她掀不起什么风浪,我们都是你这边的。

    可是,怎么会一下变成这样呢?

    *

    九点半准,宴席正式开始。

    盛鸢被安排到了首席的位置。

    各桌宾客的分布都是早就分配好的,类似于地位从高到低这样子。

    时轩等人则被安排到了盛鸢所在处的下一列,虽然就与盛鸢隔着一条不宽的走道,但是就是比那边略低一度。

    如同一条泾渭分明的阶级,盛鸢在上头,而他们只能在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