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什么了?

    所有人都知道,这年头跑商船的水手们大多数也不是什么善茬。

    他们当中的部分人之所以选择去海上谋生活,不仅仅是为了那点薪水,还有人是因为有些难言之隐,所以不能在家乡继续待下去。

    而苏格兰场的重大犯罪档案记录也佐证了这一观点,1811年在伦敦东区发生的拉特利夫公路连环shā • rén 案就疑似是一名水手的杰作。

    当时因为久久不能破案,当地的治安法庭险些遭到愤怒民众的冲击,为了应对这些情绪激动的公众,治安法官不得不下令拘捕了一名嫌疑人。

    虽然依照亚瑟的看法,那名嫌疑人未必就是真正的凶手。

    因为他从未承认自己的罪行,而是莫名其妙的选择在狱中上吊自杀了。

    但死人终究不会说话,而且之后shā • rén 案也没有继续发生了,所以治安法庭便一口咬定他是畏罪自杀,还特意将他的尸体放在一辆草车上游街示众。

    愤怒而又迷信的民众为了防止这个shā • rén 犯复活,还特地爬上草车在他的胸口钉上了一枚铁钉。

    对于此类剧情,亚瑟都已经慢慢开始有些习惯了。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野蛮中带着一点文明。

    你说它不道义吧,它确实走了审判程序。

    你说它讲法律吧,这案子哪儿哪儿都透露着一丝说不上来的诡异。

    若是细究起来,这就像是一幕黑色幽默十足的喜剧,无奈的悲哀中总会透露出一丝滑稽。

    亚瑟坐在床沿边叼着烟斗吐了口烟圈。

    他正琢磨着那些他曾经看到过的案件呢,回过神来,却发现女孩儿不知何时已经褪下长裙,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和紧身的束腰胸衣。

    女孩儿发现他迟迟不动,还以为他是在害羞,于是便笑着靠在了他的身边。

    “怎么?印度那边的男人都像你这么矜持吗?我虽然没去过印度,但是我听水手们说过,他们说印度到处都是羊毛、香料和茶叶。

    国内的好多乡绅家的少爷们去东印度公司待上几年,回来摇身一变就都成了大富豪。您的父亲肯定曾经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吧?您怎么会当了水手呢?”

    亚瑟一边抽着烟一边问道:“您和一般的女士不太一样,大部分女士了解的都是漂亮裙子和化妆品,而您居然了解印度。”

    亚瑟的这句夸奖令对方很是受用,她笑眯眯的将手伸进亚瑟的大衣里。

    “实不相瞒,我其实是生在剑桥郡,几个月前我从乡下来伦敦的时候,同车的有个品学兼优的剑桥学生,他的父亲原来就是东印度公司的职员,这些都是我听他说来的。”

    亚瑟低头瞅了眼女孩伸进他大衣里的手,微微摇着头叹了口气:“我说过,不要乱摸我的东西,也不要把手伸进我的大衣,要不然你有可能会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少女还以为亚瑟是在和她调情,她的眉眼间全是笑意:“你们这帮男人都是向来这么说,那就让我摸摸,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该让我碰见,我猜猜……那一定是……”

    忽然,她的手在大衣的内兜里摸到了什么冰凉坚硬的物体。

    女孩脸上的笑容忽的一僵,她仔细的盘了盘那玩意。

    片刻之后,她望向亚瑟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慌乱和惊恐。

    她已经明白了那是什么,虽然这东西不常见,但是每次遇见多半要出人命。

    “您……您……”

    少女的脸上已经不见了笑容,她连说话的嗓音都在颤抖:“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您,这单我也不要钱了,只是求求您不要害了我的命。”

    亚瑟嘬了口烟,悠悠的吐出一阵烟雾,就连说话的口音也变得正常了。

    “别害怕,女士。我没有半点伤害你的意思,你就把我当成一般的客人就行了。我不懂你们这行的规矩,所以我想问问,咱们现在走到哪一步了?接下来你是直接尖叫,还是咱们再走走程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