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怨念

    难怪他会这么折磨金小小,肯定是他在引血入炉的时候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才知道金小小不是他要找的阴女,所以才会恼羞成怒将金小小给折磨成这个样子。还不等他去找提供给他线索的那个人算账,我们就已经将整个工厂给包围了。所以安友山才会没有办法,在这种绝境之下精神受到了刺激,潜意识地骗自己金小小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吃下半成品金丹跑出来要我的命。

    一想通这其中的关节,我这心里就是一阵发毛,马上就能感受到金小小在临死之前的那种绝望和痛苦。

    本来自己只是一个靠跳钢管舞活下来的舞女,对生活就已经没有什么指望了,谁知道莫名其妙地被一个男人带走,然后受到这样的虐待。

    一阵阴风在房间里兴起,地上的纸屑都被吹了起来。

    关金国和一群特警全都感觉到了不对劲,见一名特警想要松开铁链将门板上的金小小给放下来,我赶紧大叫一声别动。

    啪!

    房间的门突然关上,破烂的窗户也开始吱呀吱呀的乱动,这房间里就好像还有一个我们看不见的人在活动一样,十分的瘆人。

    “小张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友山回来报仇了?”关金国一脸慌张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一脸凝重地看着金小小,“安友山的三魂七魄已经被我给拘走了。你既然已经死了,就不要再因为一时冲动犯下罪孽。”

    我的话音刚落,横放在旁边的一个木梁就砰的一下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好在旁边的那名特警反应快,要不然此时他已经被砸得起不来了。

    不用我说关金国也知道死去的金小小生气了,感觉到房间里越来越压抑的氛围,关金国咽了口唾沫小声地对我说道,“怎么样?小张师傅,你能不能搞定?要是不能搞定我们就先出去在外面等你。我在这里怕成为你的累赘!”

    到这种时候关金国怕死的本性又显现出来了。他这个老油条你让他去和小偷抢匪搏斗他没问题,都是两个肩膀顶一个脑袋,谁怕谁?但你让他和这种看不见的东西斗争,他就总觉得心里发虚。

    我也感觉到金小小的怨念越来越重,要是我不做点什么再继续拖下去的话,金小小很有可能马上就会化身厉鬼。这新化身的厉鬼凶残无比,就算是师父来了也不一定能够制得住她。就在我从乾坤袋里拿出铃铛准备先带着关金国他们撤出这个房间的时候,满是灰尘的地面突然有了动静。

    就像是有谁在用带血的手指写字一样,地面上的灰尘被拨开,一笔一划地慢慢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

    “张松辉?”

    我看着地上血淋淋的三个字,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关金国一拍手指着我乾坤袋里的档案说道,“张松辉!是那个红心孤儿院的院长!”

    关金国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脑子里浮现出之前档案上写的有关张松辉的资料。

    张松辉原本是一个下海商人,九零年的时候身价上千万。要知道当时的人均工资不过是每月几十块而已,家里有一万存款的人家都叫做万元户。可想而知张松辉当时是多么的有钱。

    但是好景不长,在张松辉去日本投资一家电子企业的时候,正好那一年国内掀起了抵制日货的浪潮。本来想要凭借日本产品性价比高的特点好好再捞一比的张松辉,在这种社会大趋势下亏得血本无归。

    大家都不愿意买日本产品,甚至连日系车都有被打砸的情况。也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张松辉不得不宣布公司破产,用最后的一点钱办起了孤儿院。

    没有人知道张松辉是不是真的有所感悟所以才创办孤儿院,但从他创办孤儿院到今天,已他已经当了足足十五年的院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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