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打狗

    这造型不像是回家,更像是登山。

    对此,司妃妃的解释是有备无患,换上运动鞋到时候就算是跑路也利索点儿。

    除了这些以外,这婆娘的包里面还装着好多东西,什么佛公、度母我倒是能理解。

    可她还带了两张用过的卫生巾和一瓶防狼喷雾。

    我让她别一一展示了,顺手给了她一张破煞符,告诉她这玩意儿比她包里那些管用多了。

    她是见识过我符篆威力的人,所以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就这样,我俩全副武装的再次回了司妃妃家,不过这一次正如花姐所预料的一样,整整一个晚上啥事儿都没发生。

    可是没办法,我俩也只能顶着黑眼圈一天一天的熬,一直到第四天晚上的子时刚过,那东西才终于又一次现了身。

    躺在床上的我心中暗想,来得好,今天小爷就要收了你。

    只听见房间外面传来“砰”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从高处一跃而下,从声音的大小来看,不像是老鼠。

    紧接着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消片刻就已经来到了房门口。

    此时白天工作晚上熬夜,折腾好几天的司妃妃,加上好几天什么动静也没有,现在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甚至还微微发出了鼾声。

    我没有出声叫醒她,而是悄悄捻起了早就放在枕边的那张破煞符,准备等那小鬼进来的时候乘其不备,直接打得它神形俱灭。

    “吱呀!”

    落针可闻的黑夜里,任何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我能感觉到房门口方向“啪嗒”的脚步声,以及我自己不断加速的心跳声。

    随后,有个什么东西跳上了床,那感觉很明显。

    紧接着我感觉到脚边的被子好像被掀开了,一阵凉风钻了进来。

    我心中暗想,不会是钻被子里去了吧?

    心里狐疑之际,我不动声色的用手指勾开被子,偷偷瞄了一眼。

    这就看见被子里面有一团什么东西正在缓缓蠕动,就在司妃妃那边,顺着她的脚踝,然后是膝盖,最后爬上了她的腰肢,停留在了小腹的位置。

    而此时的司妃妃嘴里微微有些呢喃,表情略微显得有些痛苦,但是却始终没有醒过来。

    我见时机差不多了,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抬手一把掀开被子。

    只见到一个浑身漆黑的婴儿正趴在司妃妃的身上,贪婪的吮吸着。

    那鬼婴第一时间好像也是被吓了一跳,猛然抬起头,用黑洞洞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脸上的皮肤像是老太太一样干瘪褶皱,散发着屡屡黑气的血盆大口都快能咧到耳根去了。

    “tā • mā • de ,狗东西,死去吧!”

    我抬手举起手中的破煞符,毫不犹豫的照着那鬼婴的脑门儿就贴了上去。

    可谁知道,那鬼婴猛然从司妃妃的身上站了起来,身子也随即高出了一截。

    我手中这张破煞符,并没有如愿贴在它额头的鬼门之上,而是不偏不倚贴在了他的胸口。

    要说这活儿真不像是电影里面演的那样,说贴脑门儿就贴脑门儿,实战之中不确定的因素实在是太多。

    不过虽然我手中的破煞符并没有贴在它的鬼门之上,但在我的手触碰到它胸口的一瞬间,还是传来一阵震颤。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嚎,那鬼婴直接被震得倒飞出去,胸口赫然出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窟窿,肠穿肚烂的同时一股股黑烟也正在迅速溢散。

    反观我自己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也在刚才的震颤之中被朝后振飞出去,后背重重嗑在床头的挡板上,一股钻心的剧痛让我本能的扭曲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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