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沙海 :六角裹封棺

    潘顺举着蜡烛靠近这石棺,在火光的照耀下能看到棺橼上刻着很多认不得的文字,而每隔十几个文字都会有一个先前见过的圆形图腾,在棺壁的正中间有一个圆形的凹槽,细看之下凹槽的内沿有着道道划痕。

    看着这些规整的弧形划痕,我猜想这应该就是开启六角裹封棺的机关口,思绪一下便拉回到之前的那口红漆大棺,我们不久前曾从里头摸出了个青铜圆盘,那青铜盘的尺寸与这凹槽颇为吻合。

    “那青铜盘子在谁身上?”我朝他俩问到。

    潘顺将蜡烛放在棺顶,然后从衣兜里把那青铜盘递给了我说:“我还寻思着你们不要了,出去后淘换个几十块钱。”

    “你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这么个青铜明器就换几十块?我告诉你千八百都大把的有人要。”老李头掏出烟袋子靠上烛火引燃,边抽边说。

    我没想到进洞他还把这家伙什带上,况且地下的空气不好满屋子飘起了烟叶子的焦糊味,只是我看着他负伤可能是想靠抽烟止疼就没阻止,倒是潘顺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又不敢开口说他。

    我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拿着青铜盘进行比对,发现这凹槽果然如预想的那般正好能将其容下。

    我心中夹杂着三分紧张七分激动,就要将其放置上去进行验证,老李头突然把烟杆子横在凹槽前,打断了我说:“还不知道里面到底是啥东西,万一又诈尸咋弄?你没看我这把老骨头伤了?”

    经他这么一说我又将铜盘收回身前,刚刚有些忘乎所以,还真未考虑过机关开启后会遇到什么麻烦事。

    老李头的怀疑并不是没有道理,鹅山并不具备矿产开发的条件,之所以会打出这么深的矿洞是为了掩人耳目,盗取只有一墙之隔的地下墓殿,可为什么红棺和这口六角棺的机关锁都未曾被打开过?如果是同我们一样遇上那头血耗子,为何现场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

    老李头见我发呆,拍了拍我肩膀道:“我也没料到这个墓会如此巨大,咱们人确实太少,还是先回去再做打算。”

    我从麻乱的思绪中回神,老李头见多识广知进退,按他的做保准是有利无害的,我便放弃开机关的打算,决定还是先找出路,饭要一口一口吃、仗要一场一场打。

    老李头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腿上的抓痕已经成了褐色,那血耗子八成是有毒,我们矿洞的时间已不算短,按估计没有天亮也到了后半夜,要是真耽搁下去真怕他壮烈在这。

    我没有将青铜盘还给潘顺,心想着既然是重要的文化古物肯定得交给国家,咱不行,可考古队具备条件,万一从他那倒几手流到国外那我们真就成了罪人。

    我们细细寻遍墓室的四周,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机关暗道可以脱困,这墓室的四壁都是天然的山石并不平整,随处都能看到些一道道的细微裂缝,用手掌将裂缝挡住能感受到凉风沁入。

    有风说明空气是流通的,那就表示很可能是个活道,但我们身上没有任何的炸药,就连那把燧发枪都丢弃了,要想从这壁里过去除非将自己掰断揉碎。

    我望着我们跌进墓室的那道口,离我们怎么说也有个四五米的高度,可就算能攀爬上去说不定还是在墓道里打着转,显然并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你不是说闻着花味就能到出口了?咋会掉进这墓室里?”我看着老李头疑问。

    此时他那杆烟已经抽完,胡乱地往地上敲出烟草渣滓回道:“我他娘的又不是神仙,再怎么能掐会算也算不出这一遭咯!”

    我和潘顺依旧无头苍蝇般在墓室中打着转寻出口,忽然一声巨大的轰隆声引起顶上一阵晃动,沙石从上面猛地灌下,这墓室的抖动随之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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