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不上墙的烂泥。

    灵二叔的眸底满是不服气,和怨怼。

    “要不是你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家里至于落魄成这样?一点儿事情你就要这样那样?秦家能拿我们怎么样?灵芝又能怎么样?”

    “你!”

    灵父被气得说不出话,食指哆哆嗦嗦地指着灵二叔。

    灵母一旁冷眼旁观。

    “秦家和灵芝能怎么样,还是那个背后的男人最可怕,你就不会让他们自相残杀吗?"

    灵二叔眯着那双阴鸷的眸子,盯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灵父。

    “蠢货,你能找到那个人,还是我能找到?他不听灵芝的,会听我们的话!他会不知道我们和灵芝水火不容?你最好祈祷!祈祷他没看见你们传播的那些东西!”灵父简直被这个自作聪明对的弟弟气得要死。

    灵父的话音刚落,一声阴测测的声音在客厅徘徊。

    像是粘腻的毒蛇缠绕在脖颈,让人不寒而栗。

    那人的脚步无声无息,他突然出现在灵父的身后,露出了个极其诡异的笑,那双一直带着黑色纱布的眸子粘在灵父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明明才几日未见,他的气势却是和那天的玩味完全不同,周身带着屡屡寒流,黑气在客厅内沸腾,缠绕着每个人的身体。

    “真巧,都在啊,这是怕我一个一个找麻烦是吗?”蓝白邪勾着唇角,那双冷白的手落在灵父的肩上,带着一股浓郁的黑气。

    “啊!不是我,饶了我吧。”

    惨绝人寰的声音从灵家老宅内传出,在街上左右徘徊不去。

    灵父痛得面目狰狞,指甲紧紧地扎进了肉里,双手鲜血淋漓。

    他跪在地上,以一种极其痛苦的姿势僵持着。

    声音一点点衰弱,呼吸浅淡。

    刚刚还怒气冲冲的人,转眼间像是被吸干了精气,整个人迅速变得干巴。

    “呵,夫人不喜欢见血,你的命真好。”蓝白晲着地上的人干,冷嗤一声。

    灵父虚弱地晃了晃,肩膀上的痛处消失后,急忙给蓝白磕头:“大人我错了,是我管教不周,可这件事我没参与啊,是灵老二和他闺女干的,我才知道,真的才知道。”

    客厅内的灵家人已经被吓呆,一个身强体壮的大活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吸成了人干,有胆子小的甚至尿了裤子。

    蓝白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挑,黑色的丝带藏着那双充满邪恶的眸子,如玫瑰花瓣般的唇瓣轻启。

    “哦~呵呵,那...你们可有去道歉?”

    话音未落,灵二婶的身子突然跪下,她的神色一如刚刚的灵父,狰狞可怖。

    “可有,道歉?”

    蓝白足尖轻点,将跑到门口的灵悦扯着脖领子提了回来,食指掐着她的下巴,好奇地左右打量:“就你这副尊荣,也好意思跟夫人比?”

    灵悦竟是看呆了,蓝白嫌弃的冷嗤一声。

    灵芝在家睡着大觉,太阳还没有起床,家里的门铃像鬼敲门一样响。

    一会儿一声,一会儿一声。

    她想等着白泽去开门,却迟迟没有听见声音,那门铃还在响。

    只好嘟囔着起身去客厅。

    白泽静静地坐在客厅的阳台上,瞧着西边才露着头的朝阳,吓了灵芝一跳。

    “怎么不开门?”

    “找你的。”白泽头也没回,瞧着天边渐渐泛上的红光有些烦躁。

    灵芝一开门,就见到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灵母,身后还跟着灵家众人,口口声声要道歉。

    灵芝回头看了眼天边的朝阳,嗤笑道:“你们挺有诚意啊,可惜我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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