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死

    我不能武断地就说他从来没有去看过,只能说,或许有去的时候,但很不巧,一次都没有被我遇到过。”

    两套房子都不大,价格就是W市的均价水平,没有特别高。

    他嘴上不说,但是有一段时间,也跟我聊起来过,说是不是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在乎婚姻和家庭了,说他看了一篇文章,说是很多人选择不婚是跟自己原生家庭的不幸有关,甚至还聊到了,如果真的一辈子不成家,也不要孩子,是不是得多存一些积蓄,才能够有个养老的保障。

    当年因为老师资助我,照顾我,把我收留在他家里面,他妹妹也是很不高兴的,说什么娘亲舅大,老师应该多顾及一下自己的亲外甥。

    一回到办公室,傅琛就很不客气地冲蔡宇杰一抬下巴:“走吧!公安局这边已经同意了!赶紧去把我爸运过来!”

    “刚才他们两兄妹说起来的姑姑家的表哥,你认识吗?”宁书艺问。

    这种很没礼貌的口气和态度,让宁书艺和霍岩都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长大成人之后,这个外甥杨景存和舅舅傅贤海关系亲密么?”

    尤其是我和杨景存,我们俩年纪差不多大,又都是男孩儿,所以住也是住在一起的。

    没过多久,傅贤海的遗体就从殡仪馆运到了法医那边。

    所以我觉得老师其实很关心他的两个孩子,不管是说给孙子留下点什么遗产,还是给女儿留一点以后的生活保障,他都不可能写一份遗嘱把所有财产都送给一个本来也没见有多亲近的外甥。”

    非要让我来说的话,就属于这些东西和存款,拿在手里也算是一笔飞来之财,但是想要指望着这笔遗产就一夜暴富,那肯定是不够的。”

    蔡宇杰想了想:“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老师的存款不多,房子倒是有两套,都是当初他和师母单位分房那会儿分到的,后来赶上了拆迁。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蔡宇杰果断表示,“我其实知道,不管老师脾气有多倔,孩子不主动和他联络,不主动和他缓和关系,他就咬着牙说没关系,他不在乎,他无所谓。

    虽然老人已经过世很多天,但是由于一直在冷柜里面妥善保管着,总体的状况还是相当不错的,甚至比他们以往处理过的一些案子里的尸体还要好上许多。

    聊了一会儿,傅家兄妹也和霍岩回来了,很显然是办完了相关手续,也做了基本的沟通。

    “所以……他是属于自然死亡?”宁书艺一听这话,连忙问。

    张法医却又摇了摇头:“虽然说这种慢性阻塞性肺病的患者,是存在一定概率在睡梦中窒息死亡的可能性,但是经过我们解剖检查,并且也找了相关领域更专业的临床医生帮忙做了鉴别,我们都认为这名死者的肺病不足以导致他梦中窒息死亡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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