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客菊花宴

郭样的话,说得落次一头雾水,一时间,落次还真的猜想不出郭样又要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来。

落次无奈,只得冷声说道:“等着,我去叫他们。”

夜央的秋雨还在飘洒。

夜央的秋风还在萧瑟。

秋风挽携着秋雨,弥蒙着滦水,更使得河面昏暗幽深。

原本幽静的甲板上,一时间,步声杂乱,人头攒动起。

甲板上,一阵喧嚣过后,终于又归于幽静。

太阳伞下,有灯光亮起,灯光映照下,摆放起一张红色方桌,方桌边缘处,摆放着四盏青花瓷酒杯,四个青花瓷小碗,四双青花瓷筷子。还有四把银光闪闪小餐刀。方桌中间处,摆放着一个青花瓷的大圆盘,盘中摆放着烤野兔,那只烤野兔,双目微合,龇(zī)牙咧嘴,四脚伸出,趴在圆盘上,等待着客人的千刀万剐。烤野兔旁,则还摆放着一瓶白酒,那酒瓶上,鎏金烫印着三个草书字样:“洗龙井”。方桌边缘下,则摆放着四把竹椅。竹椅外围,用菊花围起,这便是郭样所说的:菊花晚宴。

但听得小浪花说道:“郭样大哥,菊花晚宴,已经按照你的图纸完工了,请你验收。”

郭样说道:“活儿干的不错,是这意思,不过,你们哥俩还不能走,你们站在菊花圈外,给我的这个餐厅当门童,一个豪华的餐厅门口,没有门童伺候,那就太掉价了。”

小浪花与小鱿鱼对视了一眼,便乖乖的站在了菊花圈外,左右分开,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站起。

秋雨飘落在太阳伞上,凝聚成潺潺细流,沿着太阳伞的棱角边沿流淌下来,恰巧滴淌在小浪花与小鱿鱼的脖颈处。两人不禁叫苦不迭,心里有个人高声骂起:“真他妈倒霉,大半夜的还得受这份罪,一会儿你们tā • mā • de 吃美了,害得我们哥俩成落汤鸡。”

小浪花与小鱿鱼虽心有怨怒,但嘴上却不敢言语半句,也只有心里快乐快乐嘴了。缘是落次吩咐过他们,一切得听从郭样调遣摆布,是以小浪花与小鱿鱼也只得唯郭样是从了。

船舱口处人影一闪,落次从船舱里走上了甲板,见得晚宴已经准备就绪,于是冲郭样说道:“臭混蛋,这下你满意了吧,是不是该请客人入席了?”

郭样说道:“一个客人早就来了,只是你看不到。”

落次说道:“我看不到?他人在哪?”

郭样说道:“客人就坐在大黑旁边的竹椅上。”

落次说道:“大黑旁边的竹椅上也没有人呢?”

郭样说道:“我说有就有。”

落次说道:“你个臭混蛋,又跟我装神弄鬼,你把他找出来,我非得看看这个神秘的客人是谁。”

郭样说道:“你们认识,而且还是最好的朋友。”

落次听得郭样的话,一脸蒙圈的神色,说道:“好,就算这把竹椅上有一个客人了,那另外一个客人呢?”

郭样说道:“我请的另外一个客人你也认识,是小诗。”

落次惊诧道:“小诗,你要请小诗,她也算客人?”

郭样说道:“小诗是你的员工,在你老板的眼里,她当然不算客人,但是,在我的菊花晚宴上,她是我最尊贵的客人。”

落次说道:“啊呸呀,还尊贵,有我在这里,她敢坐下入席吗?”

郭样说道:“哼,有我在这里,小诗就敢坐下入席。”

郭样说罢,扭头冲小浪花说道:“你去小闪居,把小诗请上来,就说小样请她参加菊花晚宴。”

小浪花听得郭样吩咐,脚步没有迈出,眼睛却忘向了落次,意在听取落次的再次吩咐,才敢前去。

落次怒斥道:“你看我干毛线呀,还不麻溜的快去!”

小浪花这才一溜烟似的跑下了甲板。

落次上前两步,俯身便欲落座在一把空竹椅上

郭样上前两步,忽然挽住落次,说道:“落总,您是老板,身份太高,我可请不起您,这里没有您的座位。”

落次说道:“怎么,你不请我?”

郭样说道:“对,你不是我的客人,所以,你不能坐下。”

落次一下怒火燃起,说道:“敢情我让小浪花和小鱿鱼忙活了半天,你居然不请我?你是不是太不拿我当盘儿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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