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岛今后是否姓赵

    同样谁吹捧,为何自己就挨骂?

    他想不通。

    赵传薪趁大家吃饭的时候思考,这次闹的动静这般大,葡萄牙会不会报复?

    继续派军舰来华就是嫌钱太多了。

    难道穿越欧洲,从陆路来澳?

    别的国家能同意吗?

    这样想,赵传薪虎躯一震:我焯,澳岛今后是否要姓赵了?

    这让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宛如智障般对话的李之桃和吹水驹。

    难道让这俩傻子驻守澳岛?

    只听吹水驹说:“葡人定会报复。”

    李之桃问:“怎么报复?”

    “派一百艘战舰来围攻岛上。”

    “那我们岂不是被包围?”

    “是啊,我们极有可能被围困于蜀山。”

    李之桃这样一想,震惊道:“蜀山粮食被吃完,我们岂非要饿死?”

    吹水驹一脸凝重:“大佬,弹尽粮绝时,我们或许尚可多苟延残喘一个月。”

    “这如何做到?”

    吹水驹认真的说:“我们可以互相喝彼此的尿,吃互相屙的……”

    李之桃震惊:“那我屙你吃吧。”

    吹水驹满脸嫌弃,干呕了一下:“我吃可以,等我屙你可不要不吃……”

    “呕……”

    赵传薪一人脑袋一巴掌:“焯,你们俩shǎ • bī ,这种话是我不呕吐就能听的吗?干脆少走那么多弯路,现在就开始吧,我们现场几十人看你俩表演吃屎,葡萄牙人的在天之灵肯定也会感到欣慰。”

    两人讪笑。

    赵传薪起身拍拍屁股,将水靠换了。

    “出发,赶走葡萄牙人!”

    ……

    苗翠花、塞缪尔·戈德伯格以及瑞秋·克维斯夫妇和李梓宁等人北上,到了天津卫逗留两天,张占魁亲自接待。然后护送他们到车站,乘车至京城又盘桓两日。

    除了苗翠花,余者都倍感新鲜,走到哪都想看看。

    看见京城的外环,其实是有些令人觉得失望的。

    塞缪尔·戈德伯格摇头叹息:“作为都城,贫困落后到这种地步,实在令人想不到。”

    没有高楼大厦,没有高科技的各种设施,人们衣衫褴褛,额头剃光,有的长出寸头来不及剃掉,后面是乱糟糟的生着虱子的油腻长鞭,脸上带着麻木双眼无神……

    可当看远远地看了紫禁城,又不禁感慨:“高达雄浑,气势磅礴,很难想象,在几百年前,中国就有这么伟大的都城。”

    算是开了一番眼界。

    从京城乘坐火车到张家口,然后转乘火车去关外奉天。

    他们乘坐的是最贵的末端车厢,头等座。

    到了山海关的时候,苗翠花指着关隘给众人介绍说:“这便是山海关了。戚继光有诗云——前驱皆大将,列阵尽元戎。夜出榆关外,朝看朔漠空。虽是粗陋,可传薪却喜这诗。这里是长城的起点……”

    旁边有个穿着官服的三十多岁的男人,瞥了一眼苗翠花说:“不相夫教子在外卖弄诗词,岂不闻女子无才便是德。”

    苗翠花是赵传薪的女人,这一点就已经足够。况且,她身上具备这个时代其她女性少有的洒脱和无畏的气质。

    任谁见了,也难免在心里赞叹:不愧是赵传薪的女人。

    金牙成为了表忠心,就想开口骂人。

    可苗翠花却先开口了:“呵呵,我这人缺德,可以么?”

    那男人脸略长,一听苗翠花的话,大男子主义爆发,冷笑说:“女子抛头露面,算什么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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