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的努个力

  拦住欲走的衿岁,衿年嗔怪道,“我要真被李少新打了,你去不也是送给他打吗?”

  “那你咋回事这?”

  问话的是李贵彤,她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衿年打石膏的爪子,“这…没断吧?”

  她真的是怕了!

  “想啥呢妈!”

  衿年见她担心的紧,心疼又愧疚,“只是脱臼了而已,医生说养两天就好了。”

  李贵彤和衿岁同时松了一口气。

  “谁给弄的?”

  李贵彤又问。

  衿年尴尬的笑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怎么办?

  “嗨,人家不小心的。妈,就别追究了吧!”

  “姐,你这样很可疑。”

  衿岁毫不留情的直戳重点,事关衿年的安危,他不会像平常一样和她一起搪塞过去。

  “那还能怎么样?难道给人折回去?再说人家已经请我吃了大餐,还让人喂我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伺候呢!”

  “那你在断只手,我也可以那样伺候你。”

  衿岁面无表情的继续刚。

  “诶,你…”

  衿年危险的眯了眯眼,冲一个劲儿怼她的衿岁扬了扬拳头,“咋的,你要造反呐?”

  “那你是被人送回来的吗?”

  李贵彤问。

  衿年点点头。

  “怎么回来的?”

  李贵彤又问。

  “坐车。”

  李贵彤听到惊讶了,这年头,有车…

  她现在更好奇也更担忧了。

  “哼。”

  衿岁不想在说话,推着轮椅进屋去了。

  衿年看着他的浸湿的后背,抿了抿唇。

  “今天岁岁非得要我推着他一起去找你,我拦都拦不到,我们切问了隔壁牛婶,她说去的时候看着你往荣和饭店走了,回来车子等了你一会儿你没到大家就先回了。听到这话,岁岁可是急坏了,虽然他没说出来。”

  李贵彤替衿年撩了撩头发黏在颊边的头发,心疼的看着她的手,“我们都很担心你,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四处为了家里奔波,妈和你弟心里,都不好受。”

  “妈,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衿年听着这些话,有些愧疚,“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手脱臼了,所以没赶上回来的车…”

  衿年把前因后果给李贵彤大致说了下,李贵彤惊讶的张着嘴,最后哭笑不得。

  “你,咋个想的,唉!瓜女娃娃哟!”

  想了想,她又有些疑虑,“你那个配方,真那么值钱吗?表是那个孟总另外有目的…”

  虽然不怎么受村里人欢迎,外面的八卦什么的很难和邻里聊到一起,但好在有热心的杨三姐,她告诉自己那些有钱人,专门对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抛砖引玉的…

  呃…

  衿年咂咂嘴。

  “妈,你想哪儿去了,上次你也看见了,孟总看起来多正派得一个人!他这是在帮我,你别这么想人家。”

  正派的孟总面无表情的在车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李贵彤总觉得怪怪的,她回忆了一番上次匆匆的几眼,那人确实是一个看起来就很优秀的人,是他们这些底层农民怎么也无法企及的人。

  她还想说什么,衿年笑嘻嘻的撒着娇。

  “妈,别管那些啦!咱们家现在可算是有钱了!回头啊,换点粮票肉票米票什么的,先吃个够!好啦,妈,我去看看岁岁啊!”

  看着只剩一只手能活动还那么蹦蹦跳跳的女儿,李贵彤无奈的笑笑,了,女儿一向是个有主见的,做什么心里有数。

  衿年觉得她真的是知心姐姐,安慰好老的还要来哄这个小的。

  “岁岁。”

  衿年走进他们一家这个大卧室,抬了跟椅子坐在衿岁旁边。

  小兄弟没搭理她,埋头看着书,屋里闷闷热热的,他看书的样子却永远是那么静谧,当真应了心静自然凉那句话。

  “嗯…你说咱家新盖的房子是要三层还是两层啊?是低调点还是张扬点?是多修俩个卧室还是弄个书房呢?哎,我觉得可以建个花园小洋房啥的,眼气那些见不得我们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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