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17的观测数据

    “其实也没那么难看,毕竟我也跟你一样嘛。”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随后往嘴里摸去。

    “我舌头没了!”

    “好像说的也是,起码比一个骷颅好多了。”

    “那些伤疤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疼不疼啊?”我看着那些遮盖住伤疤的面罩,随后好奇的问道。

    “没那么疼,习惯了就好,而且那些伤疤可以保命。”

    我跟着她,随后走向了一条不寻常的路。

    “这里是去北边的,其他地方是去别的地方的,你回来以后多看看地图就行,还有,别去楼底。”

    我对这个收容所越发的好奇,脑子全是所长对我说的那句话。

    “这个世界被神抛弃了。”

    “难道收容所收容那些实体是为了拯救这个世界?”我低着头,眼前是一双棕色的靴子。

    我走进了高铁,随后踏上了去往东北的路程。

    窗外的世界从绿意盎然变的金风玉露,一片正在交融的美景出现在我的眼前。

    再往北走,一片枯槁的树林就像无数只手一样抓向天空,脚下的黑土地也像被烈火烧过一般漆黑。

    随着气温的骤降,那片黑色的树林也变的唯美起来。

    我实在是想不通,一片死寂的黑树林是如何在白雪之下变的充满生机。

    每当夜幕降临之时,我便会转过头看着自己的肩膀。

    她不怕生,就算是走错了路也会主动去找当地人问路。

    就连睡觉的时候也不怕生,就算旁边坐着一个活死人也没关系,她依旧会在熟睡时靠在我的肩膀上面。

    我每次都不敢动,不知道是不是我社恐的原因,每当我想活动活动肩膀时,我都会看向她,生怕把她惊醒,然后使她对我充满怨恨。

    我不知道别人会怎样看我,就算是善意的举动,那在我眼里估计也会有无数个动机。

    习惯性的去猜忌别人和不与他人接触,这是我活着的第一原则。

    随着她向外踏出了第一步,我便来到了目的地。

    东北的大街是那样的繁荣,站在那条熟悉的街上,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一群人。

    “dú • lì 宣言”的内容回荡在这条大街上,一声又一声的“忽略”在我的耳边循环。

    “这就是他们整活的地方?”我看着那颗熟悉的树,随后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看向了她,随后笑着说:“没什么,一个活罢了。”

    她看我的眼神很纯粹,轻蔑之中夹杂着的关怀智障的眼神在我的身上打量着,随后就是一个问题。

    “你的精神污染值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