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灵魂

　“您的右手，一直在颤抖，是因为生理需求太大了吗？”

　方玄剑脑子突然一卡壳。

　有些机械的转头看向了顶着天使脸的小孩，这话，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宝宝，你坏了？”

　此时，方小天异常的认真。

　“根据人类男性的生理需求情况，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所以，您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医生？”

　说话的时候，他看着方玄剑的右手。

　肉眼不可见的颤抖，根据他现在提取的数据，右手颤抖的频率，虽然很低，但还是有一点。

　去他娘生理需求情况！！

　方玄剑沉重的心情瞬间就被拍成了渣都不剩的空气。

　他是那种人吗？

　还根据人类男性的生理需求情况？

　一个系统还懂这个？

　“很抱歉，刚才没有经过您的允许提取了您的各项数据，您可能确实有些不正常。”

　他们已经坐下，方小天也收起了那一对翅膀。

　方玄剑:“……”

　他还没说什么，就听到方小天说道:“您之前说的或许是对的，您作为外来者，而这具身体的主人可能还残存在这具身体的某一处。”

　方玄剑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裂开了。

　娘的！

　他就说不对劲！

　“垃圾玩意儿！”方玄剑看着方小天，想到之前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被系统否认的时候，毫不客气的直接嫌弃了起来。

　这还是天堂系统变成方小天以来，第一次被这么称呼。

　嗯，有点久违的感觉！

　“现在怎么办？”方玄剑骂完这句，又非常虚心的问了起来。

　他现在已经比之前沉稳了很多，一开始或许会觉得原本的方玄剑被自己占了躯壳是活该，但现在确实泛起来了一点罪恶感。

　当然，也就一点点。

　他想要活着！

　人都是自私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暂时没办法。”方小天也难得的皱起了眉头。

　那个灵魂的存在感实在太低了。

　有时候他甚至根本没办法检测出来。

　若不是这一次情况有些特殊，他可能也检测不出来对方的存在。

　“爸爸，昨天您做了什么？”方小天问了起来。

　方玄剑并不是很想说昨天的事情，但这事确实也和昨天的事情有关系。

　“我杀了一个人。”

　也是第一个！

　方玄剑把昨天召唤低级天使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说起来的时候，抬起了右手。

　然后，右手又开始颤抖了起来。

　方小天直接两只手抓住了他的右手，这才让他好了一点。

　“应该，是杀欲唤醒了那个灵魂。”

　方玄剑垂眸，默念着这两个字。

　杀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