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手

 很快此处便安静了下来,佛瑶带着血亦离开,据说又去研究什么新的丹药,佛瑶对什么事都不算上心,可对于炼制丹药却有着难以想象的热爱,虽然他炼制的那些丹药难以入口。更是不知晓糟蹋了多少李白蝉给予的材料。

 看着身边只有待剑一人存在,李白蝉道:“你怎么不去练剑。”

 “我想看一看小师弟选择什么道路,如果他选择术法,那么在醒来之时,我便与他一战,如果他选择肉身,那么便等待他肉身大成之时一战。”待剑缓缓的道。

 李白蝉叹了口气,如同有着心事,邋遢的坐在崖边,不知晓想着什么。道:“你说老子这辈子咋就这么命苦,收了几个徒弟,各个惹是生非,既不孝顺也不乖巧。”

 待剑道:“什么样的师父什么样的徒弟。”

 自从唐朝踏入神海已经过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众峰齐聚依然在进行,不过经过了铭刻峰上的异变,这些比斗看起来索然无味了许多。很多人都在期待郎松的出场,可是直到众峰齐聚之日结束,也未见郎松的身影。

 本来这届上,众人都以为主峰的郎松必定拿下第一,他定然会与齐云峰的般若来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可是没想到的是,般若居然和铭刻峰的那个小子同归于尽了,据说铭刻峰上的唐朝和般若到现在都未醒来。

 至于这届的冠军,是一位大家都没有想到的人物,那便是云海峰的萧容,此时他站在台上,意气风发,到底是年少心性,他不在乎郎松是否没有参加,更不在乎唐朝是否醒来,他有着自信,如果唐朝敢出现,那么自己定然教这个刚刚到达神海境界的小师弟做人。

 这么天过去,唐朝依然坐在那里,待剑抱着长剑站立在原地,李白蝉还是唉声叹气的模样,唯一不同的便是在这几日里,唐朝身边的裂痕越来越多,多到几乎他的身体都仿佛存在与裂痕之中。

 倏然不知,这是唐朝在清醒的状态下波动着身体周围的细红丝线,这些一条一条的丝线布满了他的三只眼睛,从起初的不适应,在到满眼的世界都如规则形成,他已经形成了习惯。

 他的心神沉溺在了这丝线的世界中,在这样的世界里,可以看透这个世界的本质,没一条丝线代表的很可能是一物,也可以是一树木,然而修士他们的体内存在着无数的丝线。这些丝线组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修士。

 唐朝没有明悟,他看的到这些丝线,也不代表着他可以随意毁灭,就好比自己身边波动丝线会出现空间裂痕,想要关闭这些裂痕,几乎没有可能,除非等到世界平下下来,那些丝线重新连接而上。

 “这些丝线代表了毁灭,在毁灭之后我却无法将其重生。这便是缺陷。这些丝线以我目前的心境,无法掌握。”唐朝叹着气。

 “现在不是研究这些规则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体内的两股血脉之力越来越加抗拒,不管我选择任何一种作为以后的道路,我都无法再次动用另外一种力量。”

 “战族,你对我抽魂取魄,更对我父母追杀,那么此生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现在就是舍弃你战族血脉最好时期,可我想让你们亲眼看上一看,拥有着你战族血脉被你们抽魂取魄的孩子亲手杀上战家,以你们为傲的术法将你们一一踩在脚下。”

 唐朝的声音很冷静,听不出波动,“至于血族的血脉,这本不是我的血脉,可如今却伴我走过开尘的岁月,让我在开尘时多次逢凶化吉,就这么被遗弃,我不舍,也不甘。”

 “既然这老天只给出一条路,那么我唐朝便以自身为媒,在走出一条。”

 这些天,唐朝不知晓的是齐云峰的那个漂亮师叔多次前来寻找李白蝉,每次见面,第一句话便道:“李白蝉,你到底交不交出般若。”

 看着这个锲而不舍的女人,李白蝉无奈道:“卫可,我说过一切等到般若醒来。她去和留,我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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