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

 花雨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见过的惩罚,比这要残酷上千百倍!

 “花雨整个人都是你的,小主人想要什么惩罚都行!”她抛出了一个媚眼。

 北溟月若是再长大十几二十岁,听到这话,非得把这尤物从岩石上解下来,大肆鞭挞不可,只可惜花雨夫人搞错了对象。

 ……

 “这么说,外面的谣言都是那个叫苏影的人干得的了,他还有哥哥叫苏穆,也在猎场里?”

 “是,那个人比他弟弟还难对付,非常强大!”

 北溟月终究还是把花雨夫人解了下来,她也老老实实的跪坐在自己的新主人面前,有问必答。

 “那你知道他们下一步想做什么么!”北溟月问问。

 花雨夫人却摇了摇头,苏影有什么计划,是不可能提前告诉她的,除非指使她去做什么事!

 “你不知道也没关系!”

 北溟月冷哼一声:“反正他们斗不过我,我一定会打赢他们,拿到比赛的头名!”

 这话放以前,花雨夫人一定会笑,现在她却觉得不可思议,因为那头庞然大物就睡在不远处的龙窝里,花雨夫人不知道北溟月是什么做到的,再一想想对方的年纪,就更加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花雨夫人对这不感兴趣,她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这里很危险,我听说你们家就你一个传人了,为什么要冒险来做这种事?”

 这胸大无脑的女人是有点笨,但她却笨得恰到好处,她不感兴趣的事,往往在不自觉中能避开令对方厌烦,或者不想回答的问题。

 而她问的问题,却往往是对方想聊的东西。

 “正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才必须来!”

 北溟月捏紧小拳头,道:“我父亲非常不容易,我不能让他丢脸,我必须让他知道,即使全世界都背叛他,他依然有个孩子站在他身边。”

 “可怜的孩子!”

 花雨夫人看着他,眼神却默然了,这些天她在苏影身边,自然听说过这个孩子的一些家世传闻。

 别人当个笑话来看,却不知道当事人的痛苦有多深。

 这个年纪的孩子,多半还是父母的怀抱里撒着娇,他却必须鼓起勇气,踏入这死亡禁区一样的地方。

 于此同时,在红水河对岸,一座临时搭起的营帐里,苏穆和另一个眉清目秀,但眼神却极阴冷的年轻男子一起端坐在营帐的最中间,下面站着的一众黑道半圣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是帝都黑道的少主易冷,他眉目清秀,在黑道死早已闻名遐迩,独挡一面,但此刻他坐在那里,身上却没有半点武道气息的波动,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只是在这里的人,没有人会这么想,他的武道修为肯定是用某种手段掩藏起来了。

 但也正因为这样,才让他显得更加神秘而可怕。

 在易冷的面前,杜清血肉模糊的身体早已奄奄一息,一只左手更是被硬生生撕扯了下来。

 所有人都知道这为了什么,而苏穆坐在坐垫上,捏着手里的第三枚玉符,最终是没有发出去。

 今晚和苏影的两次联络都杳无音信,这让苏穆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赶到龙眠谷一探究竟!”苏穆对着易冷说道。

 易冷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隐隐藏着蔑视和恼怒。

 易冷会和苏家合作,是想着得到这次狩猎大赛的头魁。

 在他的计划里,就没有想过好好去猎杀蛮兽,以此来获得成绩。

 他们只需要等其他队伍猎杀得差不多了,挑那些弱一点的势力下伺机手,强夺对方收集来的战利品,这个办法既方便,又有效,别的大势力即便猎杀得蛮兽再多,也肯定没有他们直接抢别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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