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缺点,贵!

 从林家祖宅出来后,林义随意在燕京待了几天,无聊的闲逛几天,找一找老朋友叙叙旧之类。

 奔赴天刀大本营之后,短短的三个月,天刀变化很大,学员已经开始招收第三期了,而那些被自己训得无比郁闷的小菜鸟们,也一个个人魔狗样的穿上教官服,带着马鞭和喇叭,耀武扬威的训练新人了。

 见到林义到来,一个个全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一股脑扑上去。

 林义无奈,只好当晚身先士卒,直接打破规矩,从外边酒楼弄了满满几大桌子菜和一卡车的啤酒,喝得痛快,不醉不归。

 半夜,林义参拜了老天刀兄弟们的纪念室,借着酒意,将当年边疆一战的幕后凶手已经全盘抓住。

 苏家苏江河,以及麾下的六扇门组织。

 他立下誓言,血债血偿,不管是谁,都要付出代价。

 茫茫的夜色,林义有些孤独的自饮自酌,本想着拉龙刚一起过来,奈何,这家伙已经是军部的‘红人’,近乎几个月都不着基地,到处执行任务。

 隐约间,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天刀重振当年名声,乃至超过自己的时期,都是显而易见。

 林义欣慰,且心满意足。

 在天刀待了四五天,帮着处理一些训练和军事战术方面的问题,林义重温了军营岁月,随后,便告辞离开了。

 转身,来到虎窟的燕京分部。

 经过赵冰和二楞两人的打理,原本属于青龙帮好孙家的灰色地带,现在已经被虎窟吞下七七八八的,发展也平稳,昌盛。

 按照林义的高压线,绝对不突破底线,不会成为下一个众矢之的。

 “哥,这些天,听说鸿门和虎窟的冲突,越发激烈了?”赵冰望着面前的林义,他冰冷的面色上,涌现一抹一方枭雄的杀伐果断,淡淡道:

 “这一次去北境,我跟你一起去,不服,那就杀了。”

 “留地不留人。”

 林义笑了笑,感慨于赵冰变化同时,他摆手说道:“用不着如此,这次去北境,虽然必有一场交锋,但也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江红袖如果识相,她应该知道怎么做,否则,等待她的,就是死亡。”

 赵冰点点头,“但愿如此。”

 林义伸了个懒腰,象征性的翻阅了一下虎窟燕京分部的账目,看着那哗哗的流水现金,淡淡说道:“况且,这次北境执行,还有燕战雄燕将军相助,想来不会麻烦太多。”

 说罢,他想起什么来,拿出燕战雄送给自己的那枚令牌,说道:“你看看,认识这个吗?”

 一枚黑檀木令牌,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气,久经杀伐,上边已经沁养出一股血腥味道,上边,一个‘燕’字更是铁画银钩,笔锋苍劲!

 赵冰低头皱眉,正思考时候,一旁的二楞却是瞪大眼睛,一拍大.腿,嗷呜一声跳了起来。

 “我靠,这不是燕家军令?!”

 他一把抢过令牌,如获珍宝,眼珠子都冒着绿光,激动万分,“哥,这是宝贝啊,你在哪抢的?”

 “...”

 林义没好气踹了这二货一脚,“别人送的,燕战雄给我的礼物。”

 二楞眨眨眼,又是嗷呜一声怪叫,极为激动:“哥,这东西可了不得,这是燕战雄私家的军令,虽不具有任何官方、法律效应,但是他比官方都好使!”

 “在北境三省地方,见此令如同见燕将军本人,不管是军队、官员、富豪、枭雄,还是土匪恶霸,边境外国宵小,那都得鸟悄的闭嘴,夹着尾巴滚蛋!”

 “这相当于,古代天子的尚方宝剑!”

 林义一愣,和赵冰面面相窥,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这东西,竟然这么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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