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义来了!!

 龙凤酒楼坐落于华海市郊的狼山之上,雕栏玉砌,红砖飞檐,它像是一位远离世俗纷扰的世外高人,高高在上的俯瞰着繁华都市的车水马龙,人潮人散。

 这座已有百年历史的老酒楼传言是当年不可一世的‘华海地下皇帝’杜羽笙所建,能进入其中的,无一不是响当当的英雄豪杰,百余年来,无数拼搏的江湖子弟都以赴宴龙凤酒楼为荣耀,历经数代人传承,已经成为江湖儿女心中的信仰圣地。哪怕今天,有资格坐在酒楼中喝茶的,无一不是名震一方的江湖大佬。

 夜已深,龙凤酒楼的天字号包房中,奢华大气,灯光璀璨。

 酒楼的侍者忙里忙外,有序而小心的打理着一切,生怕哪个环节出了纰漏——今晚,是难得的黑虎帮设宴,帮内二十三名元老高层,尽数到齐,隐约有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奢华宽阔的包房酒桌上,坐着二十多名衣着光鲜,但满身江湖气的男男女女,此刻全都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望着主座位上的段坤。气氛,出奇的压抑。

 然而与之格格不入的,沙发上一位身高近两米,赤果着精壮腱子肉的男人却抱着酒楼两个丰腴的旗袍美女,莺莺燕燕,娇声撩人,好不快活。

 “烈虎,你他娘的能不能消停点,也不看看什么场合,管好你裤裆那俩玩意,不然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酒桌上,一位三十多岁,但头发全白的男人满脸阴鸷,不耐烦冷哼一声。

 他与这个烈虎向来看不顺眼,如今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白头佬,我gàn • nǐ • niáng !大半夜把老子从床上拽起来,不让睡觉还不让玩女人了?!”烈虎也是个暴脾气,二话不说,直接开骂。

 “要怪你就怪咱们那位林大帮主,磨磨唧唧让老子们等了他一个小时,嘴里都快淡出个鸟了,真特娘还以为是五年前,兄弟们都指着他吃饭?草!”

 烈虎大手进入女人裙底,揉搓着丰腴的屁股,说罢狠狠的啐了一口浓痰,满是嚣张不屑。

 酒桌上一众元老们也议论纷纷,有些浮躁不满了,他们的想法和烈虎大都相同,林义都离开五年了,五年内一直音讯全无。如今看他们发了财,有了事业就跑过来分一杯羹?想得美,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白头佬夹着一根古巴雪茄,吞云吐雾,满脸讥讽冷笑:“你现在威风了?三年前,你在夜总会强上女学生,被林义当众扔出窗外,光屁股满大街乱窜的时候,咋不见你有这么能耐呢?!”

 “我gàn • nǐ • niáng !”烈虎气急败坏,直接一巴掌把身边的旗袍女人甩飞,暴躁大吼:“两年前你这王八蛋贪了帮内两百万公款,还不是被他林义当众打得叫爹?这事大家可都听见了,要不要让老子给你找找录音啊。”

 现场一阵哄堂大笑,更让白头佬脸色阴沉到极致。

 “我去你妈的,烈虎,你是不是想干架?!”白头佬拍碎一个酒瓶子,气势冲冲。

 “来啊,老子今天弄不死你,老子跟你姓!”烈虎也叫嚣大喊,满身腱子肉拍的啪啪作响。

 酒桌上的一众元老纷纷躁动,有人劝告拉架,有人趁机挑拨离间看热闹,场面一片喧闹。

 而至始至终,作为帮主的段坤始终四平八稳的坐在主座上,小口的喝着茶水,无动于衷,仿佛面前一切与他无关。

 “好了,都闭嘴!几十岁的人了,也不怕小弟笑话!”

 帮内辈分最高,德高望重的忠伯出声叱喝,两人这才骂咧咧一阵,消停下来。

 烈虎满是敌意和怒火的瞪了几眼白头佬,这才气冲冲灌了几口血,说道:“忠伯,您辈分最高,最有话语权。您说句公道话,兄弟们五年来辛苦打下的江山,他林义一回来,我们就得白送出去?我是不服。”

 “我也不服!”白头佬闷哼一声,难得两人有统一意见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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